张京墨看着门关上,心中暗暗思考起了其他事。
自从那日鹤童说漏嘴暴露了宫家双子的身份后,张京墨一连十几天都没有理鹤童,鹤童也在门外守了十几天,只是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他才不见了踪影。
张京墨也没去问他去哪里了,他心里清楚,鹤童就算再怎么粘他,也是宫家双子门下的人。既然如此,倒不如拉开距离,免得磨掉了最后一分情谊。
宫喻瑾和张京墨再次见面,正好相隔七日。
张京墨跟着宫喻瑾走出去的时候,见到了躲在旁边的鹤童。那小肉团子还穿着白衣服,躲在一颗粗壮的树后面,以为张京墨没看到他,一边偷瞅张京墨,一边抹眼泪。
然而张京墨自然是看到了,不但他看到了宫喻瑾也不可能没注意到。
但他们二人都十分的有默契,装作没有看到这小团子,直接朝着目的地走了过去。
鹤童见到张京墨越走越远,待看不到他身影之后,才放声大哭起来,他坐在地上,用肉呼呼的小手拼命的擦着眼泪,口中道:“不哭,不哭,哭起来的话,墨墨又要难过了……”
宫喻瑾走在张京墨的前面,状似无意的说了句:“鹤童是个好孩子。”
张京墨听的好笑,他道:“自然是。”
宫喻瑾有些欲言又止。
张京墨补充了一句:“可惜跟了两个坏主人。”
宫喻瑾:“……”
张京墨道:“有时候,走的太近了,不是什么好事。”
宫喻瑾闻言自嘲一笑,他道:“也是。”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二人便又沉默了下来。
从张京墨的住所到药房,二人行了半柱香的时间。十分默契的是,他们都没有想要腾云驾雾,而是就这么缓慢的行进着。
还未到药房,张京墨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这药味之中所含灵气极为充足,他只是吸了几口,便觉的神清气爽起来。
看来,宫喻瑾为他准备结丹的事,的确是下了血本。
宫喻瑾推开沉重的石门,同张京墨一起了走了进去。
药房之内光线昏暗,张京墨看到一个巨鼎悬挂在大厅中央,底下烧着紫色的熊熊烈火,看着火焰的颜色和形状,恐怕是可与朱焱一较高下的灵火。
而悬浮在大鼎旁边的,是宫喻瑾的弟弟宫怀瑜,他正以灵气催生火焰,并且时不时的往大鼎之中加入一些药材。
见到张京墨和宫喻瑾而二人进屋,他也不说话,只是口中发出一声不愉的冷哼。
张京墨只当做没听到,他绕着鼎走了一圈,若有所思道:“这鼎……有些来头啊。”
宫喻瑾点头道:“这是天地鼎,乃是一件玄器。”他没告诉张京墨,这鼎……是陆鬼臼在张京墨死后,特意为他炼制的,而炼制它的材料,也格外的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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