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
世良真纯看了平实加两眼,将注意力转回到案子上。
这个案子说复杂也不复杂,说不复杂呢,也有那么复杂。
死者所在的B室在案发的当时上了锁,在发生杀人事件前,一直待在走廊的车长声称自己完全没看到任何可疑人物出入B室。
但这并不代表死者就是自杀,一个会参与推理游戏的人,也没有理由会自杀。
八号车厢的B室每年都是由死者预定的,但今年被园子横插了一脚,抢了过去。
而凶手之所以会特意设置出这一起推理游戏,就是为了让死者跟小兰她们调换车厢。
所以,这是一个必须在B室中进行的手法吗?
世良真纯轻轻托着下巴,心中划过各种猜想。
这趟列车会举办推理活动是众所周知的,凶手能提前准备密室的道具也不足为奇。
她看向这个车厢中其他乘客,这个车厢中的所有乘客都有一个共同点,这些乘坐的人都与一个月前因为大火死去的一个家族有关。
这个资产家是这个列车的投资人,也是东方特快列车的粉丝,这个B号车厢就是为了他们特意定制的。
一场大火不仅让那位资产家全家都丧生于大火中,来参加派对的12位客人中,被救出来的幸存者只有五位,而这五位,现在都身处于这个车厢中。
毛利小五郎忽视掉一旁的平实加,看向最末尾车厢的冲波小姐,质问道:“冲波小姐,你当时为什么会呼叫列车员呢?”
还问等对方回话,他自顾自地推理道:
“这个列车的过道相当窄,一旦门被打开,就能阻挡住列车员的视线,你莫非是凶手的同伙?”
冲波被他这个推理说懵了,反应过来之后怒从心起。
“我之所以叫列车员,还不是因为包厢里不知道有个什么东西在响,滴滴滴的吵死了!”
列车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是的,我当时在沙发的夹缝里找到了一个男士手表,不知道是谁放进去的......”
毛利小五郎伸出一根食指摆了摆,语气信誓旦旦,“依我看,很有可能就是冲波小姐自己放进去的。”
对于毛利小五郎的凭空污蔑,那位冲波小姐简直要气炸了,双目喷火地盯着毛利小五郎。
“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我可以告你污蔑!”
见对方这么认真,毛利小五郎顿时额头见汗,尴尬地笑了两声。
“我这是推理,只是推理嘛......”
“你这叫什么推理?你这是污蔑我的名誉!”
听着对方的指控,毛利小五郎越发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
平实加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对毛利小五郎的真实能力产生了些许怀疑。
这位大名鼎鼎的沉睡的小五郎,就是这么破案的吗?
信口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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