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反对。
以‘剑仙’李秋白为药引,一场复活秘术开始了。
结果……
皇兄变得不再是皇兄了。”
赵定思语气变得低落。
歌德却没有明确表示什么。
任何的秘术都是危险的。
尤其是涉及到仪式时,更是会让人猝不及防。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就算你成功了,那种成功会不会是你认知中的成功。
歌德曾看过一本藏书记载。
有个人既想要悠久的寿命,还想要泼天的富贵。
然后,他举行了仪式。
仪式很成功。
他直接变成了一座巨大的金人。
这还是一般的仪式。
一旦涉及到生命本源之类,就算是现在的歌德也不会触碰。
谁知道会招来什么。
万一缺了手脚,弟弟变成铁皮人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确定?”
歌德又夹起了一快子羊肉,一边吃着一边含湖地问道。
“嗯。”
“皇兄不再是皇兄。”
“因为皇兄只认为自己是皇兄。”
赵定思一字一句说着极为绕口的话。
不过,歌德却明白。
“所以,你打算杀乾皇?”
“他对你起了杀心?”
歌德继续问道。
“没有!”
“他完美继承了兄长的一面,他把能够想到最好的东西都给我,即使是皇室珍藏都不例外,甚至,原本的皇兄都没有他对我好!”
赵定思摇了摇头。
歌德奇怪了。
“那你?”
“他在吸食大乾的气运,同时,他在等待我成熟。”
赵定思目光冰冷。
吸食气运,歌德明白。
眼前的秘境,似乎有点讲究这个。
如果有气运,不说心想事成吧。
那也是顺风顺水的。
算是一种加持。
气运越多,自然越好。
只要不被反噬就行。
而等待成熟?
歌德一下子就觉得‘俱乐部’里的变态熟悉感又回来了。
在家乡‘俱乐部’的时候,那个魔术师就一直盯着他,帮了他数次,让他数次死里逃生,但是嘴里却滴咕着‘果子太涩了,快点成熟吧’。
那声音,歌德现在还记得。
他这个习惯性接触变态的人都受不了。
尤其是那目光,真就让他泛着恶心了。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歌德问道。
“就是你想的那样。”
赵定思很肯定。
“真是的,没看到人吃饭呐?”
歌德翻起了白眼。
“是你问的。”
赵定思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角。
歌德没吭气。
貌似还真是他先问的。
得,这波他理亏。
算了,不和女人计较。
歌德这样想着,就又把赵定思快子里的羊肉抢了。
这羊肉真不错。
嫩不说。
还没有一丁点儿的羊膻味。
蘸上小料后,那味道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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