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们配备的小盾很难抵挡这种利器。第一轮攻击要承受对手暴风骤雨般的打击,但自身却很难对对手的有生力量造成太大的打击,因为大越人构筑阵地喜欢设置各种各样的障碍,胸墙,壕沟,拒马,鹿角,还有许许多多叫不出名堂的小玩意,这些都需要他们在第一次进攻之中扫清,然后才能对他们的部队发动第一次打击,而大越人构筑的纵深防线,需要他们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相同的战术,像剥衣服一般,一层层将对手剥开,这很讨厌,但却让人兴奋,因为这让阿尔布古会联想到在一个狂暴的夜里,一层层撕开面前紧裹着的衣服,直到对方白花花的身体完全在的面前,任由的肆意鞑伐的那种感觉。
挥舞着手里带着长长链条的铁骨头,阿尔布古嗥叫着冲向了不远处的骁卫阵地。
他保持着他当马匪时的作风,冲锋在队伍的最前方。长长的铁骨头是他在与越人交锋数次之后特意打制的,这玩意儿可以轻松地破开越人设置的一些障碍,在他的队伍之中,最前方的上千人都手执着同样的兵器。
空气之中突然响起了犹如蝗群过境之时的嗡嗡之声,阿尔布古心里一紧,来了,那就是越人对他们威胁最大的强弩。
他将整个身体缩在马上,铁骨头在头上舞得风车一般,铁链在空中发出哗哗的响动,手上不停地震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那是铁骨头扫落弩箭的声音,身后传来连绵不绝的惨叫以及重物坠地的声音,那是有部下被强弩命中的结果。
阿尔布古没有丝毫的分心,战场之上,无论你是将军也好,还是普通一兵也罢,这个时候都根本顾不了别人,中了这样的一箭,下场都会是一样。
踏上了战场,活下来是运,活不下来是命。阿尔布古一向认为有着通天的好运气。
他冲过了箭雨,大吼声中,手中的铁骨头突然伸长,长长的铁链完全展开,铁骨朵扫出,地上的拒马,鹿角纷纷粉碎,铁链收回,再一次击出,半人高的胸墙在沉重的铁骨头的打击之下,崩飞碎裂,成片的倒塌下来,有敌人惨叫着被击得倒飞而出,更多的则是被倒下的胸墙给砸伤,脚下使劲,战马侧走,铁骨朵一截一截地砸击着胸墙。
阿尔布古率领着千余名手执铁骨朵的部下替后续部队扫清障碍,战马连成一条线一般地从战线之前掠过,一段段的胸墙犹如纸糊一般的被砸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