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鉴点点头。“我记起来了,当时孙昂去找老四要这个女人,老四说此人死了。对不对?”
黄朴点头,“是,四爷说此人伤重不治,已拖到化人庄化了。”
“你信她死了么?”李鉴反问道。
“这个,臣不敢妄言。”黄朴摇头道。
李鉴起身,从书架的角落里找出一张画来,“认得这个人是谁吗?”
黄朴惊讶地道:“这不是大爷您以前的宠妾月儿小姐么?”
李鉴yinyin地一笑,“错了,此人便是那个秦柔娘。”
黄朴惊道:“如此相象,难怪当年邬思远想尽办法也要给大爷弄来这个女人。”
“不要提他,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李鉴怒喝道。
黄朴低下了头,心里却是有些不平,邬思远是一个极有能力的人,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虽然没有官职,但却是大爷的钱袋子,便是他,也经常从邬思远那得得到了些银钱,邬思远有能力却忠心,办差了一件事,便被大爷骂得一钱不值,实在有失人君之风。
吐了一口粗气,李鉴坐了下来,突然冷笑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老四从南方回来后,年前纳了两位侧妃,其中一人叫做念云,听说是南方一个小官的女儿,是吧?”
“是,是,臣下老时也去喝了喜酒的,也见到了那位走了好运的家伙,女儿成了四爷的侧妃之后,他被连提数级,现在已经是一州司马了。”
李鉴拍拍桌子,道:“这个南方小官的女儿和画上这个人长得倒有份相似。”
黄朴霍地抬起了头,看着李鉴:“偷梁换柱?”
“正是如此,老四以为做得天衣无缝,这个女人又根本不见外人,我们便察不到她了,嘿嘿,四爷府的下人上上下下数百人,要找到一个见过她的,又贪点钱财的人实在太容易了。”
“这么说,这个念云便是卢城云家庄的秦柔娘,也就是安庆云昭的妻子。现在却成了四爷的侧妃?”黄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邬思远想把这个女人弄来孝敬大爷您,没想到却便宜了四爷?”黄朴感慨地道。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也不见得便是老四的福气了?”李鉴冷笑道,若有所思地抬头看着头上的雕梁画栋,半晌才道:“黄朴,你说,如果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女人成了老四的侧妃,他会怎么办?”
黄朴沉吟半晌,句斟字酌地道:“大爷,这可得看怎么说了,主要是看这个云昭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此人是个无耻小人,说不定还会借着这层关系攀上四爷,借机往上爬也说不定?”
“你觉得这个云昭是那一种人呢?”
黄朴看了看岳铭的遗折,“就岳铭的遗折上列举的此人的功勋来看,此人应当是一个相当有能力,而且智勇双全的人物,这种人物,一般来人,是很有傲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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