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风素了好几天,风尘仆仆赶回,也的确是为了这档子事。
说他龌蹉,也认了,谁让他只沉迷她的身体?
浴室暖白色的灯光,照在她白皙的**,衬着她惊慌失措的眸光,更有味道。
想到他不在时,她有多高兴,和别的男人何其亲昵,他心里那股凶恶被完成点燃。
他抚着徐晚妍的眼底,“精神挺好,眼睛都比之前水汪汪。”
“只可惜,你这双眼睛,你这个人,只能装满我。”
说着,他低头在她唇上,以强势之姿落下绵长一吻。
很明显,顾沉风又开始发疯了。
徐晚妍素来最讨厌他这要做不做,不上不下的死相,擦掉嘴上的痕迹。
“你出钱又出力,而我只要看别的男人一眼,你就急哄哄丢下新欢赶回来……”
“谁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宰,我以为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他被激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极兴,掐着她的腰将人拉近,“也就嘴上骂骂,徐晚妍,你根本不敢忤逆我。”
“我想,这几天,你恨不得把林绾栓裤腰上,形影不离吧?”
她的死穴完全拿捏在顾沉风手中,忍无可忍,也只能从头再忍。
可被折腾得狠了,她也会经受不住,呼吸不稳地咬牙切齿骂他。
“你才是那个恨不得把人栓裤腰上,形影不离的人。”
“我就这么让你没有安全感吗?”
“输第一次,可以说是你大意,输第二次,那就是你蠢钝如猪!”
顾沉风正在兴头上,哪里还听得到,把她翻了个身,摸向她上次受伤的地方,“这么细的腰,穿上古装应该很好看。”
“让钟婧再给你安排新资源怎么样?我看你就很适合去演花魁,以色侍人。”
听到顾沉风会再安排工作,徐晚妍本想就这么忍了,可他这话她没法忍。
“我是花魁,你也不会是什么文人骚客。”
“别总在骂人的时候,把自己也骂进去。”
浴缸的水空了又满,流失又溢出。
她呛了好几口水,如出水芙蓉般贴在他身上,说话时的讽刺神情,清丽得像在念诗。
她人前人后的所有软肋,都尽在他的掌握,对待只有嘴硬的人,胜利者无需跟她浪费口舌。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
林绾第二天醒来没看到徐晚妍,焦急不已,然后看到她穿着另一套睡衣,从顾沉风的房内出来。
三人神色各异地坐在一起吃早餐。
徐晚妍对着顾沉风的脸,没什么胃口,应付式地吃了点,就急着出门。
顾沉风拿起手机又放下,随即林绾的手机就响了。
钟婧打来电话,说帮徐晚妍请了假,下午要去拍杂志。
结束通话,林绾难掩高兴,“看来上次我们拍的珠宝广告有回响了。”
徐晚妍想起昨晚,喉咙堵得紧,这让她觉得羞耻。
顾沉风对上徐晚妍的视线,“不满意?胃口这么大吗?”
他合上报纸,“嫌少,我还可以让全城报纸……”
“够了!”
徐晚妍顺了顺呼吸,恢复甜美笑容:“谢谢顾总抬爱,我一定好好把握机会的。”
“真乖。”顾沉风笑得宠溺却虚伪,“奖励我陪你去拍广告。”
“有我保驾护航,不会有人敢突然出现扇你巴掌。”
她不甘示弱,娇嗔道:“我现在可是顾总你捧的人,你不保护我,说不过去哦。”
林绾听着他们有来有往,大气都不敢出。
心中暗道,顾沉风这白月光替身,估计也就她姐能驾驭了。
不然怎么解释,他回来了,新欢反而不知所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