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公则家世显赫,又有当朝廷尉在身,如此小事不过走个过场罢了。”
“足下何意?”
“我便与公则再辩上一辩那商君。”
郭图满脸惊惧,惨败的脸已经无法掩饰他的害怕,狭长的眼睛顿时也被惊吓成一条缝隙。
“足下何意,非要逼图死地不可?”
“非也,非也。”
“那为何?”
“我言,公则且听听,看看我所言对或不对,皆是再由诸位定夺此辩谁胜谁负。”
景顾实在是搞不懂了。
本初兄明明占据必败之局,任谁都会以为今日郭图必将获胜,没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袁绍直接釜底抽薪,将这牌桌给掀翻了。
郭图虽然很想表示你这属于犯规,但又无可奈何。
但是既然已经都通过不当人的手段赢了,本初兄又何必赶尽杀绝,非要不给人留活路,还要追着上去掀桌子。
现在这种情况,那郭图怎么敢再多说一个反驳的字啊。
说一个字说不得罪名便要多上一层,悬在头上的那把砍刀也就越近。
难道本初兄不知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留一线,来日好相见。
在这颍川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圈子已经都被融入。
袁绍这般举动来日必将席卷整个颖川,皆是都会知晓袁绍所为,到那时,郭氏虽不会明说处处针对,但其依附麾下的小型世家可不会那般好面子。
这等巴结领导的好机会岂能放过。
李师学生身份已经不足矣让这些游走在暗处的人感到畏惧,大不了名字一改,身份一丢,山高皇帝远,谁还能找到我不成。
家族却定然会被郭氏记在心底,来日前途不可估量。
如此必赢的买卖,谁都会做。
袁本初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大不了,我就带着他到李师面前好好求求,我就不信李师会不管他这最为看重的学生。”
“若是本初家世如那郭图似显赫,哪里会有今日这些周折,势不如人啊。”
景顾内心呼喊,却又丝毫无法阻止步步紧逼的袁绍。
“公子既已赢了辩论,倒不如便让公则兑现诺言,他想必也不会食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