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他时常发烧,几乎一直在打点滴,最后确诊为心脏被某种病毒感染,还连续打了三个多月的粉状抗生素。
她一个在校学生,又要忙学习,又要忙照顾他,从开学一直坚持到放暑假,等到他从医院被接回来时,才在买菜时从邻居大妈那里听说她间中病了好几次,有时候为了赶时间,都是静脉推注射小剂量高浓度的液体。
徐元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自己都那样了,还管别人干嘛,他和她说白了非亲非故,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就算她把他踢出家门,他都没资格怨恨。
可是当时她只是一笑,说:“没那么夸张啦,我只是生病,你是有生命危险,我要是不管你,你的小命就没啦,所以你要好好报答我,多做点好吃的嘛。”
后来徐元观察她许久,想明白了。
她这个人,大概就是接受不了生命在自己面前消逝的痛吧。
人活着,才有机会选择未来。
明知道世道一步步迈入黑暗,她也还是想守护那些普通人。
徐元轻轻叹了口气。
哪怕现在他身上具有强大的力量,也没有那么好的觉悟,人能自己活下来,活得很好就不错了,管别人?吃饱了撑的。
虽然心里一边鄙视徐潇的天真,可他并不讨厌她的处事方法。
就像有时候他对自己说,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些天真的好人,又怎么能凸显那么多残酷的坏人出来。人都一样了,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精彩?
付若楠此时已经把比赛注意事项再重复了一遍,提醒自家队员不要下杀手之外,还重点提醒千万要小心俄方的攻击。
“说太多也没意义,”陶仁呵呵一笑,“听昨天那个外国人的哭诉,今天的俄方非常不好对付啊,我们能不能进入最后决赛都很难说,先赢了比赛再说其他吧。”
付若楠最后不放心地看向莫大头:“能保证上场吗?”
“能,左腿没法控制,但是行动没有问题。”
——
站在湖边,高原的冷风全部被三台巨大的机甲给遮挡。
一台是刚刚修补好的莫大头的机甲。
经过一整晚的赶工修补,被异变者吞金蚯蚓吞掉的左腿全部换成了关节灵活的轻型金属。因为控制系统的复杂,莫大头不能对这条腿进行精准操控,只能以辅助支撑的状态来利用修补好的腿。
另外两台则是俄方首次亮相的机甲。
一台泛着藏青色的冷光,粗壮的机械手臂上缠着不少金属链条,被命名为“恩赐。”
另一台通体鲜红,背上挂着一把巨大的锯齿重剑,被命名为“荣光。”
光从体型上看,中方的机甲就落后了不止一个档次。
陶仁推了推眼镜,盯着机甲荣光背后的重剑,冷笑道:“不知道如果重力加倍,它还能不能挥舞得动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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