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青蟹拒绝,努力躲闪,“登徒子”
他的反抗不痛不痒,反而让自己的颈项露了出来,惨遭一阵狂风骤雨的侵袭。
男人也不管什么了,施展法术将整座小楼罩起来,门窗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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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一段**之后什么都解决了。
“臭流氓!”青蟹骂道。
“流氓也就流氓你一个。”男人不容反驳,手指一动,二人就滚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被子里。
今天,奉棠轩难得没开门。
白溏从宿醉中醒来,没形象地坐在床上发呆,在他的旁边,是占了大半个床的黑绍,半裸着身子,弯着一双大长腿,还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白溏眨了眨迷糊的眼睛,突然脸上有了笑意,然后又躺了下去,重新闭上眼睛,还暗搓搓往黑绍的怀里扎了扎。
虽然不好意思,但是黑绍在身边的时候,白溏从心底里觉得安稳。
半个月了,自从黑绍忙于生意晚上不归,白溏就没睡过好觉。如今“安身香”失而复得,他决定就今天好好补一补曾经失去的睡眠。
反正他是老板,不管早到,晚到,还是不去,没人管得了。
暗自在心里跟王富贵道了一声抱歉,白溏心安理贴着黑绍宽阔,带着凉意的胸膛,至于为什么这么做,白溏不想为自己解释。
有些东西,在一夜一夜的“孤枕难眠”“辗转反侧”中早就变了味道,只是不能公之于众,最好是永远地埋在心底。
能得到固然最好,如果得不到的话,至少要做到不会失去。
白溏宁愿一直偷偷摸摸“占便宜”,满足自己心中悸动的不正常的情愫,也不想公然地向黑绍明言。
变相的欺骗只是为了让这个人不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哪怕最后的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黑绍与其他女子成家,白溏想,只要能见面他就满足了。
只要他们能一直保持好友的关系,他就不求其他了。
要给黑绍当一辈子的厨子,并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玩笑。
白溏侧耳倾听黑绍有力的心跳声,慢慢放空了脑袋,陷入自己为自己钩编的美好梦境中。
黑绍一直是清醒的,感觉到白溏的动静后假装闭着眼睛。昨夜的雷霆威力让他无法轻易宁静下来,一直盯着白溏的脸看到了早晨。
白溏的亲近让他心花怒放,然而,在这四四方方的床帐里,他唯有压抑自己心中澎湃的激动,轻轻地将手臂压在白溏的腰侧,一点点地,将人抱住。
或许,白溏对他的亲近只是因为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知己好友,只是因为前些日子形成的习惯,只是因为床面空间的狭小,只是因为天气变热需要寻一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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