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舒整个人晕乎乎的,在他强势的动作下溢出一声轻吟。
她缓了缓,发出颤动的气音,“可…可以。”
虽然她做好了准备,但真正到了这一刻,她还是很紧张。
第一次无疑是疼的,迷离热气中,她眉头紧锁,无措地抓住他的胳膊,泪水从眼角滑下。
傅承则调整了下呼吸,将她拥在怀中安抚。
再一次尝试,情况好很多。比起之前的疼痛,此刻的感觉让她难以言喻。
溢出的声音余韵更长,是她的动情的证明。
当晚两个人折腾了许久,等到结束的时候,她实在是太累了,很快便沉睡了过去。
想到这儿,姜云舒捧了把水往脸上泼去。
前段时间因为孕吐太厉害,连食欲都没有,更别说会有其他**。
但今晚傅承则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有些想要。
大概是身体内激素水平升高造成的。
吹干头发,姜云舒推开卧室门,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了床。
她伸手关掉床头灯,借着月光望着躺在沙发上睡熟的男人,直到眼皮越来越重,缓缓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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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姜云舒起床洗漱后出来时,看见傅承则起身坐在了沙发上。
她走过去问道,“怎么醒这么早?怎么样,头疼不疼?”
傅承则揉着太阳穴,抬眸看向她,眸光微闪。
昨晚他喝多了,但没有断片,发生的事情还记得清楚。
姜云舒被他这么一盯,昨晚的画面涌入脑海,有些不太自在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傅承则活动了下颈脖,“没事儿,头不疼。”
姜云舒点点头,“那就好,赶快去洗个澡吧。”
傅承则嗯了声,看了一眼沙发的薄被,开口道,“辛苦你昨晚照顾我。”
姜云舒唇角微弯,“只是给你盖了个被子而已。”
傅承则站起身来收被子,姜云舒从他手中接过,“我来吧,你快去洗澡。”
外面阳光正好,开了小半扇窗,有微风轻飘飘拂过窗帘。
等傅承则洗完澡,脖间搭着一条白色毛巾,边擦头发边走出来,见姜云舒正坐在床边看手机。
他走了过去,低头瞥见放在桌上的翡翠钻石胸针。
姜云舒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这是我陪妈去拍卖会,妈拍下来送给我的。”
傅承则点头,“昨天见你戴了,兰花样式,倒是别致。”
“我也觉得很别致。”姜云舒说,“这是梅兰菊竹四君子系列胸针中的一枚,其余的三枚,已经被其他收藏家拍下了。”
傅承则擦头发的动作顿住,“你很喜欢吗?”
姜云舒嗯了声,“我看过拍卖品宣传册上的图片,每一枚都很别致,有着不同的傲人姿态。我原本想联系另外三位收藏家,看能不能将这四枚都能收藏起来。但转念一想,这么别致的胸针,其他三位收藏家也是真心喜欢的,我不能夺人所好。收藏品也讲究一个有缘,况且还有一位匿名拍卖者,也很难获取到他的联系方式。”
傅承则听着她娓娓道来,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点了点头。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姜云舒站起身来去开门,是傅老太太派人来叫他们去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