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父亲十五就要走了,他的行李您备好了吗?”陆言问。
“有陆希,还有插手的余地不成?”常山冷嘲道,“去不是添乱吗?”
“您什么都不管,阿姊若是还不管,那父亲就真只能空身去益州了!”陆言没好气的说。
“这孩子,怎么和说话的!”常山杏目圆瞪的怒视女儿。
“对您说的都是真心话!”陆言懊恼的望着常山,心里万般苦恼,阿母怎么就整天放着正事不干,专计较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呢?“您才是陆家的夫,给父亲打点行装的事,不应该是您做的吗?”
“这些都要费心,还要下做什么!”常山不以为然的说。
候莹和陆言无言以对,候莹拉了下还想说话的陆言,对常山笑道:“阿母,们先进午食吧。”
“好。”常山点点头,又想起这几天陆琉难得一直家,却还是整天不见影,“也不知道父亲想什么?收的弟子不是鬼子就是全家死绝的,他也不嫌晦气!”常山恨恨道。身为陆家的夫,高严和袁敞登门,理应拜见师母。但常山一向不许两出现自己面前,觉得这两晦气,所陆琉留两用饭时,也没让常山一起来,陆言和候莹也就陪着常山一起用膳了。
“……”这下连候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自己亲爹也死了,同样属于阿母认为晦气的范畴。
陆言和候莹陪常山进完午膳后借口要午睡,先回房了,阿母这些天脾气不好,还是避着点好。两刚出门,就遇上陆希的派来了丫鬟,说是陆希请两过去商量赏花宴的事。
“阿姊。”陆言掀帘进来的时候,正好见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正站帘外回话,陆希书案前摆这几本账册,她身后整理出了一大片空地,上面铺了几层厚厚的地衣,阿劫正坐地衣上,专心致志的玩着燕几板。陆言撇嘴,“阿姊,怎么让他这里?不嫌烦吗?”陆言到底年纪还小,缺乏耐性,最不耐烦就是哄孩子。她见陆希书案前,整齐摆放好、端正写着“陆”字的账册,眼底闪过一丝异色。
陆家自袁夫去世后,名义上陆家的管家权由陆府大管事长伯管理,可实际上陆家的管家权陆希手中,目前陆府的管事都是袁夫一手带出来的,袁氏从陆希八岁开始,就开始教陆希如果管家,等到了陆希十岁、袁氏病重之时,陆希基本上已经掌管了整个陆府。不过让陆言比较奇怪的是,同样掌家,陆希似乎比祖母轻松许多,祖母去世后,她就这么丢下一大家子去山里待了一年,陆家也没因为少了主事的而乱了,难道是因为她平时就不出面的缘故吗?
“阿劫很乖,一点都不烦。”陆希笑着说,让下撤下账册,那男子屈身回避,丫鬟捧来热水,伺候陆希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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