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纵越,就带着阿欢一起,湮没在了暮色之中。
自从我与牛宸醒来后,草屋之内,果然不曾见到过阿欢的身影,原是竟是有此一番过往。
灵璧山脚下诸事处理完毕,大哥和雪霏姐姐也该继续启程去往西木叶了。
因此行颇多波折,师祖亲自带着牛宸和我,将大哥和雪霏姐姐送至大漠的边缘。
出发前,师祖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一路谨,切勿再生事端。
他们出发之后,师祖便带着我们两个人御剑回山。并且允诺我,待我们俩养好伤后,再下山出去,寻找阿欢和接回霁月。
回到了罗霄山上,我和牛宸详细的向师祖和师叔祖禀明了,流波湖和灵璧山等诸多事件的前因后果。
虽然事情看似已经解决了,但却仍旧感觉还存有许多的疑点。一切事情的真相,都只能等待我们养好伤后,再去寻找答案了。
牛宸此次下山,只不过才区区数日,先是受了离火珠所烧,又被三菱紫光剑刺中,身上已然伤痕累累,灵力不济。
诸事交代清楚后,师祖马上为牛宸运功疗伤,并斥责他六根不稳,竟被黄禧媚铃音所惑,责令他明日起闭关静修。
黄昏时分,我和他又来到后山潭边木亭中。
往日种种,历历在目。
自明日他闭关后,还得很久后才能与他一起享受这一方安逸宁静,不免有些伤悲。
木亭中,我与他琴笛相和一曲过后,竟有意犹未尽之感。
我笑着问牛宸:“谦牧哥哥,我记得你也会抚琴吧?”
“会那么一点点。”他轻声回答。
一抹斜阳,映照着他一袭白衣,飘飘如仙。
双眸如同清澈见底的溪水,两道峰眉似沿着溪岸和唱。
黑发飘飘,如墨竹青叶连成片片,随风轻轻飘摇。
俊郎的身姿侧立斜阳中,飘逸如竹,坚忍不拔。
这样俊逸潇洒的身姿,每次看到,都能使我心笙摇曳。
“那你与我抚琴,我为你歌舞一曲可好?”
“好,就是……衣服得穿好”。
羞得我满面绯红,他也竟学会拿那天傍晚,我游过水后衣衫不整的,在莲叶上跳舞之事调侃我了。
我用眼神杀,瞪回去,“牛~谦~牧!你!好讨厌!”
他笑呵呵看着我不语,抬手不打笑脸人,我只好站起身来,让他坐在我的琴前。
随着悠扬琴声响起,我缓缓唱出:“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牛宸双手压住琴音,眉眼里藏着笑意,望向我,左侧嘴角轻轻的扬起,一抹贼贼的窃喜模样:“我知”。
看他这般模样,气得我停下歌声,单脚跺地:“你个讨厌鬼,还听不听我唱歌了?”
他嘴角上扬,笑而不语,又继续抚琴。
“莲叶生,水榭转,与君盼相伴。瑶琴轻抚,锦瑟缓弹,相思秋叶风中现。愿执一世烟火,载歌流连。碧落黄泉永相伴。君身侧,我心安处,携手共游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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