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塘满脸惊讶,赶紧拱手作揖,“没想到唐兄居然来自江南的唐家,真是失敬。”
萧棠棠心中冷笑,暗骂伪君子,也更加的毒舌:“比不得陈兄家大业大能力强,居然还能趁乱偷袭。”
看陈北塘想反驳,萧棠棠先发制人,呛声道:“陈北塘,我唐萧自认没有惹过你吧?为何你几次三番的针对我,竟然还对我下毒手?”
陈北塘大喊冤枉:“唐兄,此话是何意?你我都是江南人士,本该同气连枝,为何唐兄不仅隐瞒自己的身份,还一直说我陷害你?”
说着,陈北塘双手抬起,受伤的那只胳膊还故意动了两下,语气极为无奈:“如果唐兄说的是天香楼那次,我也受了波及,现在伤都没好。白兄和唐兄都是亲眼所见,我一个文弱书生,怎么会有如此能力去陷害唐兄?”
江南人士?文弱书生?
萧棠棠都想呵呵了,之前是她大意,现在已经反应过来。
当时明明可以躲开撞墙的危机,却不曾想膝盖突然软了下,就那么的失去了机会。
况且,那条路上,那个时间,除了陈北塘和她,再无其他人。
好一个陈北塘,好一个文弱书生!
慕白白知道萧棠棠心里苦,并未出口相帮,让萧棠棠自由发泄。
萧棠棠想诈出陈北塘的身份,故意嘲讽:“陈兄你这个文弱书生比我这个半路出家的都强多了,我可是连陈兄的衣服都没有碰到。”
正说着话,萧棠棠突然快步走到陈北塘面前,“陈北塘,你说你是江南人士,又说我与白兄隐瞒身份,这倒打一耙的功力,恐怕连村里的大娘们都自愧不如吧?”
陈北塘气的脸红,甩甩衣袖:“唐兄为何说话如此刻薄,就跟女人家一样,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闻言,萧棠棠顿时放声大笑:“陈北塘,你骂我像女人。好,唐某且问你,你母亲姐妹不是女的吗?”
“唐萧!”陈北塘气的说不出话,转头看向慕白白,神情委屈。
慕白白:“……”
“白兄,难道你不说句公道话吗?”陈北塘一副小媳妇受了委屈,需要主持公道的样子。
慕白白忍住想要抽嘴角的冲动,按了按跳动不停的眉毛,神色如常,“陈北塘,我与唐兄乃是姻亲,受你连累,他进了刑部大牢。黄叔虽然已经打点,但现在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况且,白某私以为陈兄你过分了!”
陈北塘惊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声音抖了抖:“白……白兄,你说……说我错了?”
陈北塘演的可真好,活脱脱被抛弃的怨妇样,慕白白真心不想看。
“呵呵……”
陈北塘笑了两声,一脸失望:“陈某自以为虽与白兄相识时间不长,却神交已久,却不曾白兄竟然这么想陈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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