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永轩还比平昌的价格贵好多呢。
于是乎,客人们又渐渐的涌回了平昌酒楼。
这平昌酒楼嘛,就是胖男人开的酒楼,地方不大,他一个人当掌柜和厨子,雇了个小二跑趟。
南轩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平淡,渐渐的便动了歪心思。
一开始,平昌酒楼里还只是时不时的发现一些大老鼠什么的,后来逐渐有食客开始挑事儿,说饭菜没熟,东西不干净。
胖男人本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一心想做好菜,没心思和那些挑事儿的人计较,每次遇到了都是花钱打发走。
直到最后一次,有个挑事儿的食客被发现第二天死在了自己的家里。
根据官府的说法,那人是中毒而亡,而那人吃的最后一顿饭就是在平昌酒楼。
于是乎,平昌酒楼菜里有毒的消息便在青阳镇里不胫而走。
也从那天开始,平昌酒楼的客人开始越来越少。
“这一听就是有问题的呀。”慕白白摸着下巴,这样拙劣的手法稍稍一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就青阳镇这样民风淳朴的地方才会听信。
“小姐明理,自然一听就清楚。”张大伯叹了口气,“可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听信的人也就多了。”
胖男人坐在门栏上,看着街上的人流发呆,不知道听没听到张大伯的话。
“喂!”慕白白捡了一颗刚才慕君繁给她买的糖丢过去,“我们不怕死,把你的拿手好菜都给我们端上来,要是好吃,重重有赏。”
胖男人懒洋洋的抬眸睨她一眼,轻嗤一声,“小姐少爷还是换个地方吧,我这样的小店,要是将两位吃出毛病了,陪上小的性命都不够。”
“嘿,你这人。”慕白白不信邪,手脚并用的趴下椅子,插着小腰走到他跟前,“那要是我说,只要你做的菜好吃,就能帮你这旧楼恢复名声呢?”
胖男人喝酒的动作一顿,随即轻蔑一笑,“小姐,别开玩笑了。”
一个四岁半的小娃儿,能做什么?
除非她是天皇老子。
“你!”知道自己被轻视了,慕白白气的直跺脚,不过这厨子越是这样,她越是好奇他弄的菜到底是有多少吃。
这大概就是吃货的执着吧。
她想了想,转身将慕君繁拉过来。
“我是不能帮你什么,可我哥哥可厉害了。”慕白白骄傲的挺了挺胸膛,“我哥哥是我们家里最聪明的人,只要他肯出手,你酒楼的事儿就是小事一桩。”
“白白……”慕君繁被夸心中高兴,可也不禁苦恼,他这宝贝妹妹似乎太过喜欢管闲事了。
胖男人狐疑的瞄了一眼慕君繁。
他是开酒楼的,阅人无数,几乎只要看一眼,他就能猜得出对方的身份。
之前他没细看,如今才发现眼前的少年人衣着低调却难掩贵气,眉目舒朗,不像是普通的商人,倒像是官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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