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贺福跟没骨头似的窝在椅子里冷笑,“一个丧门星?”
封容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平静地道:“只有窝囊废才会把失败的原因归咎到女人身上。”
“你……!”贺福像是被激怒的狮子一样想拍桌而起,但是眨眼之间他就被林映空单手按住动弹不得,他甚至没看清对方的动作。
“贺先生,”林映空微笑,加重了手里的力道,“还是不要太冲动的比较好喔。”
贺福挣了一下,没挣动,反而自己的肩膀被捏得生疼,他立刻瞪眼道:“干嘛?想威胁我啊,小心我去告你们知法犯法啊!”
“对啊,我在威胁你,”林映空回答得好不顺溜,“怎么说呢,我们是从上头下来的,我的部长的官衔……唔,我想想,估计N市的市长也管不到他,你要是做了什么……”他含蓄一笑,“我会很为难的。”
声色内荏的贺福一下子不动了,他瞅了一眼一身低调贵气的封容,对方自若的模样显得他就像是跳梁小丑,他嘟囔了一句“我怕你啊”,不过声音明显小得可怜,明显这一声“部长”让他眼皮子都情不自禁跳动了几下,又摸不清这算是什么职位的称呼。
撒谎不眨眼——其实也不算是撒谎只能说是偷换概念的林助手志得意满地松开手重新坐下,装模作样地拿着笔开始做笔录,“好的,非常感谢贺先生这么配合,那么接下来麻烦你报一下姓名年龄籍贯了。”
呵呵,不怕?这种软骨头要是不怕的话,就不会只敢窝在家里喝酒打女人了,拿官威来压他就是最合适的,封容跟他自然是配合无间。
杂七杂八扯了一堆之后,林映空又问:“贺先生好好想想,你真的没有什么仇家吗?或者是你们家的其他人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因为事情牵扯到灵异学界,出于保密的缘故,贺家人里只有贺寿知道他老婆死得多古怪,甚至不知道她是死在警察局的证人保护室的,其他人只知道她是被杀了,因为韦兰出门去警局之前没跟任何人说过她觉得自己会死的事情,贺寿也是正好看到她慌慌张张的才跟上去,韦兰留在警局时他怕家里人骂她添乱,就说她有急事回N市镇上的娘家住几天,谁知第二天他早早去找韦兰想带她去看医生,却第一时间看到他的妻子恐怖狰狞的死状,这些天怕是连睡都没睡好。
“我都说了没有,”贺福有些暴躁地道,显然这个问题已经被之前的警察问过几次了,“我家又没钱又没权没势,犯得着得罪人吗?”
“这样么?”林映空注视着他,眼神似乎已经刺穿了他的瞳孔,深入到他的大脑,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欲接近耳语,“那你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让某些人……会恨你呢?”
贺福猛地打了个激灵,林映空立刻问他:“贺先生你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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