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惜了可惜了。
现在想想,还是读书好。
不过,一晃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啊。
他也从少年运动员变成了中年教练。
从当年的一枚翩翩少年,变成了如今的胖大叔。
想想,张潭波还是有些感慨的,这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
这不,都快把他的英俊帅气给磨没乎了,就剩下沧桑和小啤酒肚。
「那意思是我们2016-2017的赛季还会去蒙特利尔外训吗?」时妤看着沉思的张潭波问道。
张潭波连声道:「去啊,当然得去。而且明年的世锦赛重要的不行,关乎着18年平昌冬奥会我们华国冰舞的名额呢,你们可得好好加油啊。」
而且,要是不出意外,下个赛季,杨冉他们应该也会跟着时妤他们一起出去外训。
毕竟,芬兰花样滑冰世锦赛,可是关乎着冬奥会名额,不能马虎。
看着时妤和喻昕乖巧点头的样子,张潭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当然啊,你们也不要有太大压力了。有句话叫‘劳逸结合,休赛期回学校了,该玩该享受校园时光就去好好放松放松。不然……」
张潭波不由望向窗外,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思绪渐渐拉远。
不然,这青春,眨眼就过去了。
次日,时妤四人和张潭波他们告别后,就回到了蒙特利尔。
只待4月世锦赛结束,他们就能回到华国了。
说来,当时妤站在蒙特利尔机场的时候,人还是有些恍惚的。
虽说,空气都是一样的。
可是此刻,从祖国离开,再次站在异国的土地上,就连空气都觉得充满了想念的味道。
到底还是家乡好,海外游子皆是思乡人。
回到公寓后,时妤和单云然回到房间就开始收拾行李。
两人把行李箱都打开铺地上后,就干脆坐地上开始干活。
时妤看着自己手上被包装的精美的盒子里的这块银牌,笑的幸福,眼眸弯弯如月牙。
时妤把它朝着灯的方向举了又举,看了又看,望着灯光反射下愈发耀眼的银光,不禁笑柔了眉眼。
时妤用嘴吹了吹那上面近乎没有的灰尘,又用手指仔细摩挲这银牌的边缘,珍惜的不行。
一旁收拾累了的单云然,正摇头晃脑,靠着墙,用手捶着自己的腰杆子,就看到这一幕。
单云然拿起自己放在行李箱里的金牌,又看了看时妤手上的银牌,来回看了好几眼,最后皱眉有些不解。
是她的错觉吗?
为啥她感觉时妤他们拿银牌比他们拿了金牌还高兴?
单云然把自己的金牌放到时妤面前晃了晃,噘嘴道:「我拿了金牌是不是应该一蹦三丈高,以示我心中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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