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倒是可以就是有一个条件,刚才你想做我爹,现在叫我一声大哥,你不吃亏吧”
看年纪江临比他大出不少,本来只是玩笑的话,没想到江临特别光棍直接脆生生的喊了一句大哥,这反倒让江婪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恩…各方各面我都想知道,不如你就给我讲讲你在清都的生活吧”
“我在清都的经历啊那可就丰富了”
江婪隐去了一些关键信息,把那些在清都有趣的见闻都说了一遍,江临听得津津有味。
“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的朋友,你没朋友吗?”
“我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没朋友呢?我的朋友数量不多,但是都是过命的交情。
一个石匠开悟,一个乐师开悟,一个药师兼毒师开悟,还有一个马上就是养蚕人开悟。”
“特殊开悟这么多,厉害,真是厉害,那大哥你的开悟一定也不简单吧”江临又问。
“那是当然了,我明面上是画师开悟,实际上赋生也开悟了,又擅长诗词,而且我还有一种极为稀少甚至你听都没有听过的行当开悟”
江临一个一个大哥,让江婪略显得意。
“后来我无意中组建了一个黑色会,没想到最后越搞越大,现在的黑色会随便拿出去一个人,都能去鹅湖会争一争这个八府第一。”
“你要去鹅湖?我听说哪里可不安全啊”
“其实我也不想去,修画画的时候画两幅,不想画的时候去文府听听那些先生讲课。
没钱了画两幅春宫,没事了去沽酒店沽酒,去烧猪院吃肉,去仙都采风,实在无聊去郊外看看那些文士荒野大战。
我在清都的生活如果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死迷糟烂,老天爷,我快爱死这个地方了,天下都没有比清都更舒坦的地方”
江婪说着也叹息一声,如果不是这该死的诅咒,自己自由自在该有多快活。
“既然不愿意去西河那就别去了,无丰城就有一个人,据说是几百年前在鹅湖会上一战成名。
你看看现在,还不是每天喝得烂醉,和猪一起睡在圈里,听老弟一句劝,咱别去了”江临苦口婆心的劝道。
“不去不行啊,看咱俩聊得挺投机,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不是我想去,是我没办法。
我现在中了一种奇怪的诅咒,活不过三十岁,如果我能拿下鹅湖会第一,或许就有解决的办法”
江婪话音刚落,茅屋内传来瓶子摔碎的声音。
“里面有人?”
“我夫人啊,不然你以为莼菜鱼羹是谁做的”
两人相谈甚欢,为此江婪还不惜把自己的酒拿出来与江临分享。
眼看着天色渐黑,江婪也准备告辞离开,不顾降临的再三挽留还是返回了无丰城。
江婪刚走,茅屋里就走出来一个妇人,虽衣着简单朴素,可是相貌上看出来这妇人年轻时一定有着倾国倾城之资,妇人脸上还有未消的泪痕。
“夫君,他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放心吧,江婪这性子与他老子很像,天生就很难吃亏,你刚才也听到了没有人照顾,他过的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好。”江临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参加鹅湖会我怕他会很麻烦,夫君,得想办法保护他”
“他的身份似乎还是个秘密,卢道玄和魏昌黎把他保护的很好,这是大恩以后要报。
至于鹅湖会,咱们还是不要干涉了,江婪有江婪自己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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