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血明明是刚刚才吐出来的,颜色却是极暗极深。
江缨年问寒栩:“你感觉怎么样?”
寒栩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不痛不痒的,这口血吐出来,倒觉得轻松了些。”
“还是叫军医过来一趟吧。”江缨年担忧地看着寒栩,道:“我心里总感觉不踏实,老是这样吐血怎么行啊?”
关吉羽跑去叫来了军医,军医又是一番号脉,观察寒栩吐出来的血,才一脸严肃道:“不应该啊,他的脉象很正常,为何还会持续吐血?”
“这血的颜色也……”军医的话还未说完,寒栩又是剧烈地咳嗽,末了他又忍不住趴在床边,吐出一大摊血,全部覆盖在这个位置上的原有的血迹上面。
江缨年立马指着地上的血,着急道:“军医你快看!这个颜色,比刚刚还深!”
军医捋了捋胡子,为难道:“这种情况,我还真是见所未见……”
只见军医思忖了片刻,才从药箱里拿出来一颗药丸,喂进寒栩的口中。
江缨年道:“那是什么?解药吗?吃了就没事了吗?”
军医道:“几年前我在南部采摘草药时,按照书上记载而摸索出来了一套针对奇毒的药方,只是当时我对南部不甚熟悉,山林里的路又难行,还差了一味草药怎么也找不到,所以最终制作出来的药丸,只能用于镇定毒性,并不能将其完全祛除。我见寒大人的症状很像是中了某种罕见的毒,至于是什么,暂且还不好说,只能先将毒气压制下去,减少他吐血的次数。”
关吉羽问道:“这药最多能将毒压多长时间?”
军医叹了口气,道:“按人的体质不同来分,体质好点的,能维持七到十日,若是身体差的,顶多只能将毒压下三到五日。”
江缨年焦急道:“那有什么用啊?!只能暂时缓解,又不能真的解毒,那药效时间到了他还不是得继续受罪?”
军医摆摆手,道:“明日我将那支毒笔带上,亲自回京里一趟,京中有一些同行,我问问他们看有没有什么法子。”
关吉羽道:“有劳您了,寒栩的命,就全指望您了!”
军医无奈道:“这只能算作是一线希望,若是实在无解,还得你们自己赶赴南部,在南部地区去找能治愈寒大人的药。”
江缨年催道:“那你现在就赶快出发去京城啊!”
军医道:“大将军那边还……”
江缨年果断就往出走,道:“我去跟他说!”
寒栩的情况紧急,让人怎么也放心不下。江缨年更是因为这个而整日里吃不下饭,折殊和敬存不忙的时候,也都会跑过来探望寒栩。
韩桢听到风声,也跑过来想要探一探寒栩的病情。他背着手踏进寒栩居住的房间,见里面除了躺在床上的寒栩,就只有江缨年和关吉羽两个人,韩桢便道:“寒大人可还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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