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丽近乎哀求的声音,让王小虎无法开口说不去,毕竟还欠着刘美丽三个月的房租呢,而且他也无法坐视不理,想了想,道:“你就在家等着我,我和威廉现在就过去。”
威廉林就在王小虎身边,见他挂了电话问道:“王美丽出什么事了?”
王小虎也纳闷道:“她说她在一直吃东西,吃了一下午了,还饿,火烧火燎的饿。”
“靠,好不容易减肥成功,就不能少吃点?她这是要恢复往日风采啊,还有啊小虎,刘美丽以前可没少玩这种小把戏,不会咱哥俩去了,被她强留下来当面首吧?”
“去你大爷的吧,刘美丽可不是以前了,现在成美女了,多少人屁股后面哭着喊着成面首呢,能记起咱哥俩来,都算他怀旧,我琢磨着是真出事了,哭的挺伤心的,说话也颤抖,威廉,刘美丽往日对咱哥俩可是不薄,虽说当初把咱俩赶出去了,但也是咱们欠了人家三个月房租,到现在刘美丽都没管咱们要,做人不能忘本,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王小虎一锤定音,和威廉林穿上衣服,临走的时候对慎虚道:“你跟耿鉴扬该睡觉睡觉,有啥事我给你俩打电话!”
慎虚盯着电视正看到动情处,都泪眼婆娑了,不耐烦道:“赶紧该干嘛干嘛去,我俩又不是小孩子,用的着你再这废话?”
耿鉴扬却是眉头紧锁,单手几个手指互相点了点道:“王兄,此时有讯,天柱入宫,藏形谨守宜,不须远行及营为,百事皆不利,动作立刻见凶危。天柱当金秋肃杀之气,喜杀好战,与惊恐怪异、破坏毁折有关。此去大有凶险,王兄小心。”
耿鉴扬神神叨叨的,但奇门遁甲的本事却是一绝,他这么一说,王小虎不敢怠慢,想了想,找了个小背包,将师傅传给他的灵宝派法器装了几个,金印,符箓,葫芦,三清铃,天蓬尺,有用没用的都带上了。
威廉林跟着他忙活,道:“不用这么如临大敌吧?”
王小虎瞧了瞧他道:“耿鉴扬说有凶险,你就别跟着去了,在家看家吧。”
“这是说的什么话,刘美丽也曾经是我房东,如今出事了,怎么也得去看看,人情往来不是,要不显得咱哥们不仗义……”
威廉林吵吵嚷嚷的要去,王小虎也没功夫跟他墨迹,带上他出了门,这会还不到深夜,外面摇着蒲扇聊大天的大娘们还都没有回家,羊肉串摊子上也正红火,此时的城市灯火通明,喧嚣依旧。
哥俩打了个车直奔刘美丽住的地方,但两家住的实在是太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简直就是个大对角,打车打了一百多块,王小虎暗暗心疼,等到了刘美丽家楼下已经十一点了,两人轻车熟路的上了楼,来到刘美丽住的房子,轻轻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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