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着笑意勾引他。
手指扯着他衣袖,一步一勾的将他引着到了床榻。
她脱去绣鞋,半身躺在床内,笑的妩媚:「萧郎……」
两个字…又将是一夜的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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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南渔睡了个懒觉。萧弈权提前醒了,满眼爱怜抚上她的发丝,想起昨夜两人的种种,男人尽是满足。
他们要在长河游玩个几日,昨日忙碌奔波,到了客栈已是夜晚,故而没怎么玩。
萧弈权拉开房门,想叫长风过来准备众人早膳,哪知便在客栈走廊尽头,看见聚福一
脸阴郁的站着。
他守着的房间,是女眷的。
有了昨夜两人交谈,萧弈权也对聚福开始关注。他静看这大清早,不知少年在外面站着做什么。
这时,那边房门响起。
杏枝先走出,还睡的迷糊,女子一抬头瞧见聚福,不由吃惊,「嗯?你在这里干什么?」
聚福道:「娘娘交代,让我看好那人。」
杏枝一听乐了,「她都是自己人了,还需要看什么?我看你是被人家姑娘吸引了,找个借口过来看。」
聚福登时脸上阴沉,「胡说什么,我只是遵守娘娘的命令。」
杏枝摇头笑,从聚福身边走过。
女眷房间门没关,杏枝走后留有的那一点缝隙让聚福盯着看了很久。
少年抬手,本想去推。
然而又放下手。
萧弈权将他这些动作都看在眼底,勾唇一笑,不知怎的,他开始觉得南渔说的对。
萧弈权转身,从另一方下楼。
聚福一直在外面守着,杏枝去洗漱一直没上来,而里面也再没人出来,聚福守了片刻,握剑的手开始着急。
想来,那人从今日起就是娘娘贴身奴婢了,怎么还睡这么晚?
这样怎能行?
聚福收了剑,又要推门进去——
蓦地,他身后的房门打开。
涟漪慢慢走出,打着哈欠,女子一脸困意,懒腰还没伸,就让她看见聚福。
涟漪怔在原地,「你在这里干什么?!」
聚福推门的手迅速收回!
他怕涟漪误会,可涟漪还是误会了,看看他,又看看他的手。
涟漪恍然大悟道:「你变态啊!」
「竟然要偷偷摸进女子房间?!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她大喊道。..
聚福顷刻捂上她嘴,威胁的话从上落下:「你快闭嘴!胡说什么!」
「唔唔唔。」
两人这一番闹腾,将其他房间的人都吵到,一时间其他房的门都打开,从里面探出每个不同的面孔。
萧弈权从楼下上来。
一瞧这两人进展,男人挑了挑眉,有心看热闹。
最后一扇门的打开,是南渔。
她昨夜好累,累的腰疼,白日就多睡了一会。
要不是聚福与涟漪在外面闹动静,她还能多睡一会儿。
南渔泛着懒意倚在门框,睁眼看聚福与涟漪,便见少年从后捂着涟漪的嘴,一只手臂还穿过她。
两人这般模样很亲密,一瞬惹南渔清醒。
她眨了眨眼睛,带出笑意说:「可以啊,不愧是我的仆人。」
聚福阴郁的脸更是百口莫辩。
少年好像一瞬不知怎么办了,一瞬将涟漪放开,双手垂下,泛着冷意说:「我与她没关系。」
「哦~」
其他众人纷纷起哄。
好像越描越黑?
聚福觉得麻烦,面色更阴沉,他看涟漪,涟漪也立马澄清:「对!我俩没关系!」
其他人听到这儿更是意味深长地笑了。
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