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想好要怎么做。
记得之前谢君宥还有一部分大渊铁骑归心于他,她在来之前想过,可以将某件事交给那些人做。
转瞬,她来到朔州后已过两日,这两日内她与南则轩商讨了不少事情,同时也对北凉的军队做了改良。
她做了最坏打算。
而于此同时,胤朝一小部分人马也进入北凉边界,蛰伏在暗处,随时准备听从指令。
两国而已,最好的交易就是双赢。
萧弈权许给他们的,南渔不过在这基础再加一份,胤朝皇帝听后,不会不动心。
原本三局的局面很好就被打破,有了倾斜。
而另一边,大渊各个军营中这几日发生了些事情,先是备放军械的地方莫名沾了潮湿,军中的人特意调查一番,发现他们放置军械的屋子有问题。
这种小事,军中将领没当回事,命令军中兵士将所有军械都挪出来,搬到新的屋子。
大渊这些年虽发展不错,但所有将领都有轻敌心理,认为北凉再厉害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发难。
而南渔得到那的些植物,便发挥了它们的作用。
萧绽府中,萧锦云身体越来越不行,他卧榻在床,忽觉心口极难受,撑身起。
萧绽听到意识里有人在说话。
“她来了吗?”
萧锦云在不停问。
萧绽要烦死了,若不是他,他也不至于到这一步!萧绽回道:“给朕回去!”
萧锦云很坚决。
萧绽冷笑,“不可救药!”
萧锦云沉默,在心中自嘲笑:“是啊,我便是不可救药。”
“只是,想看她一眼。”
……
这日的萧绽心口疼了很久,最后快撑不下去,他叫人进来。
将寻来的药都吃进嘴里。
终于到了与她约定时间,萧绽身着龙袍,很早便来到见面地方。
那是一个凉亭。
南渔只带了元福纳福,衣裙飘然,倾城容颜,她很远便见到了站在凉亭后,那条山涧前的他。
萧绽坐着轮椅,萧锦云面容已到了气数,南渔往凉亭一站喊:“我要的人呢?”
萧绽笑。
张开双臂,“小渔,你瞧朕这身龙袍好看吗?”
“穿在你身,什么都是狗屎。”
萧绽被她说的拧眉。
自顾自笑,招手让人将他准备好的笼子掀开遮盖的布!
只见里面背身坐个人,长发垂肩,却是看不见长相。
南渔心口一紧,喊道:“萧弈权——”
笼子里的人应声。
南渔装的十分像,像第一次见他,她脸色蓦然变了,看萧绽:“你对他做什么了!”
“哈哈,大概什么都做过。”
他极其狂妄,阴冷声音从嗓间发出,一如他这个人一样。
萧绽问:“我父皇呢?”
“这里!”
她声音一落,便见几个人押了个人上前,这人穿着囚服,早已没了皇帝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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