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惊住:“哦?有什么祖父还记得吗?”
“很多书。”
老信阳公轻缕胡须,想了很久:“好像都是开国皇帝的自传,还有一些,是我等也看不透的图纸。”
“对了,这个就是从那里拿出来的,还有之前给萧家那小子看的那本书!”
老信阳公笑了又笑:“那时我出去太上皇问我喜欢什么可以拿个一二件,我挑挑拣拣看上几个这种玩意,就拿回来把玩。”
话到此,信阳公挥挥手:“先不说这个,小渔,祖父是想让你看这个!”
老人家不等她反应便将那个远镜放于她右眼前,她蓦地被眼前的景象惊到!
真的很神奇!
这个东西就是两个简单的宛如镜面的东西,却能将遥远处的事物呈现于眼前,好似是在身边发生!
嗯?
再定睛,竟然是萧弈权?
此刻他坐在一个亭阁里,四面大敞的窗子,可见窗纱幔动。而萧弈权的身侧,正坐着几个身着妖艳的舞姬。
细腰轻舞,纱衣轻薄。
舞姬在他身边无尽勾引,而他竟然一丝未反抗。
她猛然放下远镜,提起裙角便向他待的方向走!
信阳公拉住她,“小渔慢着!你这样祖父还怎么考验他?”
“可他竟然没动!祖父,我看他享受的很!”
“哦这个你就错怪他了,是祖父绑住了他身,他就是想动也没用。”
南渔回眸?
信阳公畅然一笑:“祖父这次的考验并不是在于他见到那些妖艳舞姬会不会动心,男人很会装的,有时就算真的动心也不会表露,但是男人却有一个地方不会说谎。”
老人家的目光慢慢移到腿边。
南渔瞬间秒懂。
她拧了眉,“祖父,会不会太过了?”
“过?既然小渔觉得过,那祖父立刻叫她们撤了,本来啊,我是想让那些舞姬使劲勾他,她们都是经受过训练,对待男人很有一套。”
“只要他能撑住一柱香,就算他赢!”
老人家格外操心:“小渔,你真的不想看看结果?”
她犹豫了。
被老人一说,她也不禁开始想,萧弈权在面对别的女人是什么样?
会.硬.吗?
她想了一瞬。
又放下。
要去阁子的脚步也停住,她继续坐回老人身边,拿起了远镜……
煎熬。
十分的煎熬。
她不知为何他经受,她那么煎熬,好像一只小手在挠她心,让她上下难耐。
她坐了有一会,又站起,看老人目光,还是没忍住。
她快步走出去,这时信阳公大儿子走进,见南渔这般焦急模样,他道:“父亲,刚才下人来说靖王无动于衷,不过面色不太好。”
“哎,这两个为情所困的孩子啊。”老人家忽然叹道:“我做这些真实的并不是考验,而是让他们在婚前认清自己的心,毕竟这男女一成婚就是一辈子路要走,以后要面对的事情多着呢。”
“夫妻啊,必须同心才行。”
“是,父亲您这是想到了母亲了吧?”大儿子一说,年岁已大的老人似回想到了什么甜蜜往事,眼眶含了泪,怅惘地笑。
是啊。
他还真想他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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