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寝殿,没多久叶思馨便跟来了。
往她面前一跪,“娘娘,今日我又给您惹祸了。”女子双眸水润,一脸歉意,她看她神情,讨好地说:“您惩罚我吧,什么都可以。”
她静静看她。
转眸一笑,她指了放在窗台的小花说:“将那个给哀家拿来。”
叶思馨应声,遵照她的意思,小心翼翼抱着花盆走向她。
南渔忽然问她一个问题:“你之前说要找夫婿就找则轩那样的,那哀家问你今日你与封桑儿打架,是否也是因为她说了南则轩?”
叶思馨身子一怔,“我,我当时就是脑子一热,也没想那么多。”
“维护族人是好事。哀家没想到你做事风格与你母亲和哥哥完全不同,思馨,之前在麒麟猎场那么多年,你难道不恨南家?”
叶思馨听到这儿连忙跪了,“娘娘您说什么!我怎么会恨呢?我母亲与哥哥的事…都是他们自身的错,我之前在猎场也劝过母亲好多次,她都未听!”
“别动不动跪,快起,哀家只是正常问你话。”
她态度温和,完全没有要训她的意思。叶思馨放宽心,借着南渔手起身,垂下眼。
年轻的太后娘娘边照料小花,边让她在身边说话。
叶思馨侧脸偷偷观察她,白瓷如玉的肌肤与貌美的皮囊是她对太后永久的印象,她有时常常会想,若是自己也生的她这样的容貌该多好。
只要有太后在,无论她身边女子多么惊艳脱俗,都被映衬的不值一提。
南渔摆弄完小花,再次看她,说道:“今日的事你回去要好好与我阿娘说,让她不要担心,你与哀家毕竟是同宗同族,只要往后你好好表现,哀家不会亏待了你。”
“是,娘娘我会的。”
叶思馨正要笑。
南渔似想起什么,说:“哀家刚才看你好像很怕靖王,其实他就是个纸老虎,等会从哀家殿里出去要记得去给他道个谢,今日的事他也算帮你撑了腰。”
叶思馨眸光一动,有些不知所措。
怯生生说:“我就是觉得他太威严…娘娘,你真的要让我去跟他道谢?还是算了吧。”
“他么,你越怕越觉得他不好相处,放心,去吧。”
南渔宛如一个长辈,给她安慰,叶思馨扭捏了半天,才答应她的话。
为了给她壮胆,南渔还专找了聚福来陪她。
等她出了寝殿,元福在旁伺候,看她托腮忽然笑了声。
元福问:“娘娘想到什么好玩的事,这样笑了?”
她冲元福眨眼,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有时候人太算计也不好,什么都能看清,多少没了乐趣。”
她嘴里说的算计,不是个贬义词。而是在说她自己。
她想,萧弈权这身边想必又要有些莺莺燕燕了。
没过几日,景垣生辰到了。
夜幕刚垂,便来了不少人庆贺,景垣一身华服站在当中,被他父母招来招待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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