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嗔他一眼:“我好心来哄你,怎么你还要讨要什么?”
“娘娘身上宝藏诸多,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萧弈权在她小手揉捏下缓缓闭了眼。
虽嘴上调.戏,但他还是认真感受了下,小太后勾人的手段无穷,贴在他身后力道恰好,五指灵活,抓的人舒服极了。
更妙的是小太后身上时不时传来的香气,因为动作身前的绵软浑.圆,一下一下,打入他心里。
身后的女人,让他心痒,又不能碰。
萧弈权还记得景垣的话,自那日之后他已是很久没有碰她,每次见到她这张脸都会想更多,又生生将想法压制。
南渔软软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王爷,感觉如何?”
“嗯。”
他抿紧唇线,享受着。
南渔瞧他已渐入佳境,不由试探:“那正好趁着王爷放松,你与我讲讲当年,你与先皇的事——”
情字还没脱口,就被萧弈权突然的紧绷起身吓到。
男人拂了她所有动作,回头凤眸一眯,“我说娘娘为何如此好兴致,原是来套话了!”
南渔眨巴着眼:“王爷,我没有。”
“呵。”
萧弈权恢复冷意,坐在龙椅上瞧她。
小太后眸中的精明,都被他看在眼里。想了想,自己对萧绽厌恶的表现太过明显,让她疑心了。
其实,也没什么要隐瞒。
他与萧绽的事,积怨已久,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化解。
后来干脆在萧绽缠绵病榻那段时间里,萧弈权曾在他床边说过重话。本来北凉皇位他是势在必得,后来却因为一些原因,让他选择放弃。
萧弈权凝着南渔媚骨的小脸,勾唇,问:“娘娘想从哪里开始听?是萧绽迎你进宫时,还是他册封你为皇后时?”
南渔讶了讶。
“你说…皇上他…封我为皇后过?”
这事,她是一点不知。那时萧绽身染重疾,南渔本与后宫其他主子一样,为他每日担忧。
然而就在萧绽身死的那晚,南渔宫中突然来了宣旨的人,说先皇临终前立下了承位诏书,封暄儿为新帝。
南渔身为生母,自然成了太后。
她使劲回想了,上一世也是这样,可为何萧弈权口中还说,她曾被封后过?
凝视他,萧弈权指节轻叩桌面:“那臣在与你说一个秘密,那晚萧绽病逝,我便立在他旁,他给暄儿的诏书,是我亲眼看他写下的。”
“你,你为何要这样做?”
这一刻,她彻底不懂他了。
萧弈权冷笑,抚了抚自己的下巴:“萧绽的子嗣本就少之又少,除去不中用的,也就萧庸能继承大任,但本王那时在萧绽耳中说了一句话,让他忌惮了。”
“本王说,如果你立萧庸为帝,本王便拥兵自重,你儿子继位第二天,本王就杀进宫中,将你那个蠢笨儿子的头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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