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毛家村大酒钢的毛铁柱倒下之后让秋奘顿时有种大势已去的感觉。
面对那如同一座不可逾越大山的任山河,两人愁眉莫展。
秋奘脸色难看,此时桌上的菜肴也就罢了,倘若加上这十几坛酒,那可就真的要了命了,他与云书虽都是贵族出身,无奈此时身处西桑战地,谁还有心思带上这么多银两在身。
今晚倘若输给了这任山河,恐怕三人就真的要连裤子都当出去换钱了。
任山河越是饮酒,笑意就越是如春般温暖,好似与这元香花一样,有着一股不可阻挡的魅力。
那已饮醉的毛铁柱跌落长凳之后就不再上座,屁股生根一般粘在地板上,怎么拉也不起起来,此时盯着面前轻柔笑容的女将,莫名的痴痴笑了。
秋奘已经放弃了毛铁柱,与云书统一战线望向面前的任山河。
任山河轻笑一声,自顾自饮酒一碗,随即用如葱手指抹掉嘴角的酒滴,他轻声说道:“二位,究竟谁是下一个?”
士可杀不可辱,在饮酒方面被女人嘲笑,真乃奇耻大辱,至少生在重男轻女的贵族世家出身的秋奘是无法容忍的,于是大义凌然的大叫一声:“三弟,看你的了!”
“额……啊?”云书一愣:“怎么就轮到我了,大哥倒下了,不是还有二哥你吗?”
“三弟,你先去试探一下此人虚实,由二哥垫后!”
右手握住酒坛口,轻而易举将一个酒坛举起,随后稳稳的望自己面前的陶瓷小碗内斟酒,完成这一系列优雅却不失霸气的动作之后,任山河见这两人竟然至今没有喝酒的动作,眉头轻轻一皱,四周那晃动不停的腾蛇开始急躁的来回窜动。
“你们二人,莫不是要临阵脱逃?”这任山河,对临阵脱逃四个字似乎格外的鄙夷,这一句话莫名的加重了语气,让云书与秋奘二人都是心中一惊。
随即,秋奘终于按捺不住,苦苦的说了一句:“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就是喝酒,我秋奘奉陪!!”
“好!”任山河化怒为笑,右手一挥,几条腾蛇竟然有意识的挪动起来,将放置在一旁的酒坛凭空拎了起来,随后拔掉酒塞,晃动身躯,十几条一齐用力,为秋奘斟酒。
见状,云书心中暗暗吃惊道:“早听闻任家木心控藤术灵活巧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配合着这蛇藤甲,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精细的动作,此人不愧为任家女将!”
话说秋奘已经准备完毕,视死如归的将面前的酒碗端起,只是这一动作看似坚定,却莫名的掺杂了一些抖手的动作,偷偷摸摸的撒掉了近半碗的酒水,随后再一饮而尽,大口呼气笑道:“如何?”
见秋奘有作弊嫌疑,任山河也不动怒,只是用控藤术操控腾蛇为自己与秋奘各自满上一碗酒,自己是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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