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陈家只是想帮你。”秦阙缓缓说道:“不是站在老板和律师的角度,是以朋友的身份。”
“怎么帮我?”
温囡没明白,她不认为秦阙一个法律行业的从业者会如此莽撞。
但偏偏,秦阙的计划就是单一直白的,他去找陈东山,让他不许再轻视侮辱温囡的职业,不能动辄贬低讽刺,他们是平等的关系。
甚至,他出发之前都没有想详细的计划,只是找人查到陈东山的住址,下班直接过去。
“想让他对你说话干净尊重一点。”
秦阙完全可以承认自己的用意,泼红油漆的人不是他,他坦坦荡荡。
闻言,温囡提起的一口气梗在胸口,看向秦阙的眼神变得无奈又有些感动:“老板,你已经二十七八了,身为一个战绩斐然的职业律师,想事情怎么这么冲动啊。”
秦阙和陈东山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确实没有挑衅对方的理由。况且,他和袁铮也六年多没有联系,何谈拥有如此尖锐刻薄的恶意。
“这不就是为朋友出头么。”秦阙笑了一下,但很快,他眼神就变得没有温度:“我讨厌别人对你说话难听。”
“……”
温囡叹了口气,说了声没事的。
这时,秦阙话锋一转:“我觉得也不是袁铮干的。”
手段太卑劣,这要是在京江子弟圈里传开,大家还不得笑掉大牙。堂堂袁氏集团总裁,京江有名的公子哥,竟然为了逼一个钉子户大泼油漆。
没人会相信的。
“无论是谁做的,大家都会认为是袁铮做的。”
温囡早就看透了事情的本质。
虽然她现在和袁铮关系紧张,但就事论事,这事一定别有蹊跷。
秦阙当然明白温囡的考量,他依仗多年来丰富的经验,给她指点迷津:“没准就是贼喊捉贼。法庭之上,还有人满嘴谎言。财产纠纷问题,没人嫌钱给的多。”
“陈东山?”温囡疑惑开口。
想到昨晚他被侄媳妇骂得狗血喷头的一幕,她果断摇头:“他在他侄子家生活处处看人脸色,不可能去泼油漆。要是被他侄子和侄媳妇发现,他连住处都没有了。”
而且,她和陈东山接触了有一段时间,不认为他有这么精明,会玩陷害这种计谋。不然当初他就不会和袁氏硬碰硬,最终被打伤进了医院。
话落,秦阙嘴角的笑意更为深邃,一副你没懂我的高深表情。
在温囡逐渐清明的目光中,对方点点头,示意她猜的没错。
咽了口唾沫,温囡不敢置信地把心中答案讲出来:“他侄媳妇干的啊?”
自己的丈夫性子懦弱,无法拒绝叔叔陈东山无家可归的求助。但自从陈东山住进来,家中生活处处不便,糟心事也越来越多。
为了尽快让他搬出去,女人自己找人给家里泼了红油漆,妄图借此陷害袁氏,让他们在法律面前理亏,加快袁氏对陈东山赔偿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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