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一路上要骑马,还要照顾欧阳莹,再加上连续几日的奔波,他也有点累了,靠在船舱休息。
夏芸看着欧阳莹可爱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摇摇头,感觉她就像一个可爱的孩子。
熊倜走到夏芸身边看着她在笑。“笑什么?说出来我也笑笑。”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欧阳莹的样子可爱。”
“我当时在暗河的时候,有时候看到她可爱的样子也觉得好笑。我们不吵她了,到船头去吧。”
两人来到船头,看着顺流而下的江水。夏芸站在船头,风吹着她的头发向后飘,熊倜站在她旁边。
“我一直没有时间问你,那张杀手令是怎么回事?”夏芸看着熊倜说。
“那是我被暗河抓住的时候,无意中找到的。”
“那跟你师父有什么关系?”
“暗河有一个密室,里面放着每个杀手杀了多少人的资料,我好奇师父的资料,我就去找。结果发现,一个架子上,有一张杀手令,上面写的让师父去杀熊姓人家和一个八岁的孩子。还有一张画像。”
夏芸皱着眉头,很认真地听着熊倜的话。
熊倜继续说:“后来到了熊家庄,遇到一些我们家以前的仆人,我就更加确定了,是师父杀了我们全家。所以我冲出去,就遇到了你。”
“熊家庄的事情,你倒是跟我说过,只是暗河这张杀手令,你没有跟我提过。”夏芸有些疑惑地说,“熊倜,你不觉得这整件事情听起来很复杂吗?”
“复杂?”熊倜也感觉这事情很复杂,可是,他不喜欢想太复杂的东西。
或者说当事情简单的时候,他也许会想复杂或者全面一点;如果事情太复杂,他反而会想简单一点,反正他都搞不懂老天爷是怎么安排的,就随着命运去吧。
“你好好把整件事情联系起来想想。”夏芸开始从熊倜的嘴里套出皇子的下落。
“不知道是什么人把皇子抱来我们家,交给我父亲。然后八年之后,暗河就派师父去杀一个八岁的孩子。当时,我们家应该有两个孩子都是八岁。一个长期不在家,那个是我的哥哥。一个就应该是皇子,冒充我哥哥住在我家里。师父暗杀的时候,我娘带走了其中一个。”
“对!”夏芸突然很坚定地,“问题就在这,那另一个八岁的孩子呢?”
“另一个八岁的孩子。”熊倜重复着。
他突然想到在李府师父和李建元说的话,这样的话,另一个八岁的孩子就是被李时珍抱走了,师父是刺杀这个孩子的时候旧病复发,李时珍救了师父,师父又放了李家,背叛暗河。
熊倜想着想着,突然恍然大悟,皇子就是李时珍当时带走的孩子。可是,那一年李时珍也驾鹤西去了,这个孩子最终在哪也没有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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