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拽这夏芸说:“芸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告诉我吧,”
夏芸不住欧阳莹撒娇,看着她说:“你附耳过來,”
欧阳莹把耳朵凑过去,她听到夏芸在自己的耳朵边说了几个字:男女欢好,催情之药,
“什么,”欧阳莹一听,脸“唰”一下就红了,红得像树上的红苹果,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感叹道:“管不得,皇上身体里面有大量的银杏,想必他这药一定是从大量的银杏叶中提炼出來的,皇上本來身体就弱,再被这样一折腾,身体就完全被掏空了,”
欧阳莹越想越明白,刚才沒有解开的疑惑现在统统揭开了,
“哎,”欧阳莹说着又叹了口气,一边摇头一边说,“枉我是行医之人,单凭这银杏叶我就应该想到,姜还是老的辣啊,”
熊倜听着欧阳莹这话哭笑不得,
“他擅自给皇上吃这样的药,这可是宫中的大罪,一定得让皇上治他的罪,”潜龙听到欧阳莹这话,转过身來,愤怒地说,
“我看,皇上知道这事情,至于皇上会不会治他的罪,就要看明天了,不过,我认为皇上是不会治他的罪的,”熊倜分析道,
“为什么,”潜龙有些吃惊地看着熊倜,“太医们之前都认为,皇上是体质弱,才累倒的,大家都以为是皇上的原因,现在看來是魏忠贤搞的鬼,那当然就要处置魏忠贤,”
熊倜走过去拍了拍潜龙的胸口,眼睛斜视着看着潜龙,凑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你我都是男人,这种事情,别人不知道,难道自己还不知道,”
熊倜说着抱着双手,漫不心地说:“依我看啦,我们这位圣明的皇上,是不会说魏忠贤什么的,而且他还让客氏明天去求皇上,”
“让客氏去求皇上,”潜龙有些疑惑沒有听懂,
“噢,客氏是太子的乳娘,也是魏忠贤的相好,”熊倜解释道,
“这人真奇怪,他为什么不自己去求呢,”欧阳莹说着,纵身一跳,跳到旁边的桌子上坐着,
“这就是他高明之处了,避嫌,”夏芸感叹道,她跟了魏忠贤那么多年,魏忠贤的每一步她都十分清楚,
“真是个坏蛋,”欧阳莹不平地,“不过,那皇上也活该,谁让他这样好色的,”
大家听着欧阳莹这天真无邪的口气,忍不住笑了起來,
夏芸笑着,忽然又变的严肃起來说:“皇上的生死,我现在倒不担心,魏忠贤胆子再大也不敢把皇上弄死,我现在担心的是你,”
夏芸说着,又看向欧阳莹,
“你担心我,”欧阳莹指着鼻子,诧异地看着夏芸,“担心我什么,”
“对,”夏芸这一提醒,熊倜也想起來了,“所有的太医都是男人,必定也都看出來皇上这是什么病,大家都沒有说,只是顾忌皇上的面子,莹儿这样一说出來,估计魏忠贤就会对你下狠手了,”
“呀,”欧阳莹惊讶了一下,顿时又恢复了淡定的表情,“大不了又是派人杀我,我才不怕他呢,我每时每刻都跟你们在一起,他想杀我,也得先打过你们,”
熊倜看着欧阳莹这得意的表情,眉毛向上耸,无奈地摇摇头说:“这家伙,”
“我看,我们不要再这耽误时间了,”潜龙也严肃地,“欧阳姑娘,皇上这病,你先不要说出真正的原因,夏姑娘和熊倜继续去寻找霓云,现在要想把逍矣救出來,关键还是要从霓云那下手,”
“好,我们这就去办事,”熊倜和夏芸说着又走了,
“你们走了,谁保护我呀,”欧阳莹看着他们要走,急忙从桌子上跳下來,
“当然是我保护你,”潜龙看着欧阳莹天真无邪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