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的时间,是北京时间21点整。
身无一物,倒也轻松。
打了一辆车到铺子门口,趴在地上伸手去掏被我藏在防盗门底下缝隙里的门钥匙,因为我和蝈蝈经常忘带钥匙,所以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请人在我们的防盗门底下做了一个暗格。
司机师傅很警惕的看着我,见我从里面掏出一把钥匙立刻后退两步,掏出手机一副要报警的架势。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老哥,这是我的铺子,出门忘带钥匙了。”
司机依旧是半信半疑,我也懒得在多做解释,开门进来后打开灯,一切还如几个月前一样,只是有的地方多了一层尘土罢了。
我从多宝阁的一个箱子里拿出钱包和手机,抽出两张红色的递给司机,“谢谢老哥,别找了。”
司机拿了钱像是见了鬼似的转身就走,我看他慌张的样子,忽然觉得可笑,对着镜子照了照,心说难道我现在很像个坏人吗?
躺在藤椅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觉得时间倒流,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看着看着,就觉得双眼迷离,有些困意。
一阵冷风吹来,我一下就被惊醒了,想想现在北京的温度已经接近个位数,而且这两天又是大风降温,打了个喷嚏赶紧关上店门,挨到天亮,终于感冒了。
医院住院部的走廊里,大人哭孩子叫,我躺在病床上打吊针,护士小姐一脸笑容的朝我这边过来,说:“萧先生,您夫人来看您了。”
我一听“夫人”,立刻一个机灵,心说,我啥时候多了一个夫人,转念一想,难道是我大伯在我离开北京的这段时间帮我做主定了亲?
我正瞎琢磨着,门开了,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走进来,那个小孩儿的手里还抱着一大捧鲜花,我看的有些愣神儿,那女人对着孩子说:“叫叔叔。”
孩子倒是很听话,“叔叔。”
我“哎哎”的答应着,刚想问她是谁,门有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一张熟悉的脸,木卓。
“怎么是你?”我挣扎着想起来。
“别动,我有话跟你说。”
她很熟练的拿过靠垫给我垫在后背,然后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一边削一边说:“你别说话,只是听我说。”
“江沅就在你隔壁的病房里,今晚十二点之前,你想办法过去一趟,如果看见有一个男人在,你就立刻通知我,如果是一个女人在,那就不用客气,明早七点之前,你在这里就是杀了人,也不会有人知道的,记住时间。”
她说完,苹果皮也刚好削完,把苹果递给我,说:“拜托了,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我暂时不能回答你,不过看在你是个病号的份儿上,我可以告诉你,我和他都是你大伯的人,我们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木卓并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我拿着苹果看着她离开之后才渐渐缓过神儿来,忽然想起她刚才说的话,立刻喊护士过来,护士以为我出了什么事,跑过就立刻检查我的吊瓶针管等物,一切正常之后脸色稍稍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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