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见绝壁巫王坐像,开地宫之门,遇险。
而那张素描图则画的是一个四方形的空间,在其中一个面上,有一个点。
我在这边研究这个笔记本,江沅却在另一边敲墙,而且敲的十分认真。
忽然,我听到上方传来一阵铜铃声,接着就看见我们刚刚下来的那个密道出口有白烟冒出,“糟糕,他们密道口点烟,我们快上去。”
江沅说着就要钻进密道,我一把拉住他,说:“没用的,我们现在出去也是一个死,在这里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怎么说?”
“他们既然发现了我们,大可以自己下来把我们抓上去,又何必在密道口点烟呢,他们怎么知道这密道是死胡同?”
江沅一圈打在岩壁上,“是我疏忽了,这里什么都没有,是因为东西已经被他们拿走了。”
其实,以江沅平时的为人处世,他不可能没发现这个密道的异样,之所以会犯了这么大一个错误,也是因为他内心已经失衡,焦躁的心态往往让人丧失敏锐的洞察力。
浓烟越来愈多,我和江沅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堵在密道口,减缓一下浓烟倒灌的速度。
刚忙活完这边就感觉身上痒痒的,随手一抓,粘糊糊的东西腥味很大,在一抓,就感觉这黏糊糊的液体里还想有些某种生物,我用手电照了下,不仅倒吸一口凉气,心说,怎么又是这些东西。
这些都是地龙子的幼虫,一个个细如头发丝,但却只有绣花针大小,暂时没有攻击力,但是这黏糊糊的液体是什么?
江沅忽然抬头大叫一声不好,然后拉着我躲到墙角,身体紧靠着一面墙,我们的手电刚好照在上面,一大团黏糊糊的东西落下,仔细一看,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地龙子,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糟了,这里不会是那母虫子产卵的地方吧。”
我脑子里忽然想到这么一个假设,但江沅却不以为然,他抬头看了看,问我:“萧老板,你真的有恐高症吗?”
我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江沅从背包里翻出一组改良后的登山装备,说:“我看,我们要冒险爬上去了。”
我活动下自己的肩膀,有点儿疼,但想如今的处境,加上江沅的手臂也受了枪伤,让他再像之前那样带着我,恐怕不太容易了。
“其实吧,只要别让我往下看,我还是可以克服的。”
江沅把登山绳和设备都给我,穿戴整齐后,让我沿着墙壁往上爬。
幸亏这些墙壁的砖垒砌的不是很平整,我带着特殊的手套和鞋套攀爬起来倒也不费劲,爬了一会儿我看到头顶一丝亮光,临近了才发现,这是一颗夜明珠,用手摸了下,夜明珠底座似乎是可以转动的,我用手扣着突起的地方用力顺时针转,果然,试了几次真的可以动了,同时,我也感觉自己趴着的这面墙也开始转动。
180度旋转后,我已经身处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
说是金碧辉煌,那还真不为过,石室里的一切,都是纯金打造。
生平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黄金,也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迷了心智,迷迷糊糊的就往那殿中的金座上走,刚要做上去就听到一声枪响,甚至立刻清醒,等我缓过神儿的时候,我才发现,所谓的金碧辉煌只是我自己出现的幻象,而我打算坐上去的金座,实际上确实插满钢钉的钉板。
我赶紧走下台阶,和江沅站在一起,整间石室面积并不大,除了那块钉板之外,还有一个水池,水池大约三四米见方的样子,里面的水已经干涸,池底的森森白骨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这是什么地方?”我自言自语。
江沅点亮了这里的火架,石室瞬间亮堂了,我这才看清楚,这间石室很像一间囚室,顶板,水池,以及边上的一些腐烂的看不出样子的东西,都让我感觉这里就是一间关押犯人的审讯室。
但蝈蝈却否定了我的想法,他指着石室地上的一些腐烂的木料,说:“这里应该就是祭祀仪式前,制作祭品的地方。”
“制作祭品。”我几乎是用最大的音量再重复他的话。
江沅蹲在地上从哪些腐烂的木料中扒拉出一些锈迹斑斑的工具,这些工具各式各样,有的我能看出是一把刀,有的则是一个圆圈,还有几个形状特殊的我根本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江沅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刮骨刀,说:“拉玛巫族的祭祀,血腥而残忍,祭祀大典开始前,这些祭品都会在这里进行处理,然后才能被送往神台进行祭祀。”
他刚说完,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些画面,那些妙龄女子被蒙面带到这里,五大三粗的男人把这些妙龄少女固定在木台之上,身穿黑色宽袍的蒙面女巫手拿工具慢慢的走到少女的头部位置,惨叫声直冲耳鼓,令人不忍直视。
我赶紧闭上眼睛,画面虽然消失了,但凄惨的叫声依旧存在,江沅又开了一枪,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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