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低头呵呵一笑。勾着我肩膀边走边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自己不是关樾,是我们认错了人,是不是?”
我点点头,白云浅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你还是不能接受那个事实。不过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你就当做是一场梦,没什么可面对不了的,更何况,老爷子现在的身体真的不好,这庞大的家业,多少人盯着看着,你真的愿意看着不久的将来,那些人毁了老爷子一生的心血吗?”
我听不大懂,他也没再说,法拉利跑车在蜿蜒的山道上丝毫不减速。
车子停在一个红色大门面前,十几个身穿黑色中山装的男人从门开列队而出,为首的一个为我们打开车门,一路引着我们走进别墅大院。
“白云。”我忽然叫住他,“我有事情跟你说。”
白云看我停下脚步,立刻朝我眨眨眼睛,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身后跟着两个人,这俩人手里都有家伙,冷冰冰的看着我,好像我再不走,他们就会上来“帮”我了。
我紧走几步跟上白云的步伐,边走边说:“我跟你说实话,不开玩笑,这个游戏不能再玩儿了,我真的不是关樾,我叫萧方,家住北京,早年倒斗为生,后来改做生意,卖点儿假货。”
白云听了依旧是笑,“我说你怎么回事儿啊,这都八年了,你怎么还是看不开呢,男人嘛,给骗一次没什么,更何况,早点清醒也好,免得米足深陷。”
我刚想说什么,他边拦住我,继续道:“外人都知道你是跟老爷子因为生意上的事儿意见不统一而决裂,又因为西山那次行动的失败而生自己的气,这才离家出走,可是我们是兄弟,我知道你当初离开的真正原因,在我面前,又何必装呢,你是什么人我白云会不清楚吗?老爷子与你那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怎么会因为一点分歧而让你离开他老人家呢。”
“不是,我,我的因为---”
白云截住我的话,“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承认,这没什么。”
我对他已经无语了,这个人长得一表人才,脑子却是个一根筋。
五层楼高的黑色窑砖建筑赫然出现,这种窑砖材质特殊,据说是先秦时代传下来的古方,秘方中的有三十几种配方,烧制工艺更是绝不外传的绝技。
黑色的成砖透着一种静谧的光色,此时此刻,我眼前这座黑色散着神秘光环的欧式城堡在蓝天白云之下,更加显得神秘莫测。
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年轻人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我和白云的时候深深的鞠了一躬,“堂主。”
白云拍拍他的肩膀,指了指身后一点的我,“这个才是。”
那白衬衣又立刻朝我鞠了一躬,“堂主。”
我赶紧扶起他,指了指白云,“他胡说,他才是。”
把白衬衣又跑到白云身前,深深鞠了一躬,“堂主。”
白云回头看我一眼,无奈摇头,拉着我从正门进了别墅。
客厅内布置的古色古香,从骨子里透着一种奢华。
欧式沙发上,那白胡子老头,也就是关老爷子此刻正坐在正中间喝茶。
“来了?”
白云拉着我坐到侧面的沙发上,佣人立刻上茶和水果,还有几盘甜点,我因为没吃早饭,看见这些忽然觉得饥肠辘辘,关老爷子笑容慈祥,放下茶杯后把盛着蛋糕的盘子朝我这边推了推,“在自己家里还这么拘束,这么久没回来,看看,这地方是不是变化很大?”
我笑着点点头,心说以前是什么样儿我也不知道。
白云看我愣神儿不说话,立刻推我一把,一笑,说:“老爷子,阿关刚回来,一时还不太适应,而且他一直惦记着他那三个兄弟,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总是这么关着他们也不是事儿,要不,我去请郭医生来,尽快治好他们的伤病,然后送出国外就是了。”
我一听,心说什么叫送出国外啊,我们又不是动物。
我立刻摆摆手,“不用麻烦了,昨天我已经去看过他们三个,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他们几个身体底子好,在休息个两三天就没事儿了。”
关老爷子面色如常,不怒不笑的实在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只是点点头,吩咐身后的一个伙计道:“去把他带出来。”
那伙计听后应了一声转身从侧门出去,不大一会儿,我就看到他推着一个轮椅出来,上面的人一身白色衣衫,显得纤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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