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香水榭大门外,一个面目清秀,身穿浅粉色纱裙的姑娘在边上乖巧的站着,皱着眉头,瘪着嘴,一副怅然欲泣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再加上听香水榭的实际性质,也难怪路过的行人频频回望。
清音在宫里待久了,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自觉,心中只是一个劲的为沈凌安伤心,当阮栖梧出现,她激动的就差扑过去抱大腿了。
那一声“公子~”哟,叫的阮栖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都忍不住在想,是不是这丫头吃了闭门羹啊,这委屈的。
这一天之内,阮栖梧都进了两次皇宫了,这都快赶上进自家后院那么随意了。之前进宫,都是太监不急不缓,带着在主路一条一条的绕着走,她都没办法好好看看皇宫。这一次可不一样,清音带她走的基本是直线,路虽小,却是曲径通幽,皇权的气势锐减,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到了沈凌安所在的宫里之后,还有一个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人--沈凌瑜。
“凤少主,别来无恙啊。”沈凌瑜带着浅浅的微笑,既像是在担忧,又不像在担忧。
“草民见过三皇子,五公主。”房间里除了沈凌瑜和沈凌安,其余伺候的人包括清音清韵都一并退下了。所以阮栖梧索性就抱拳行礼,并不打算老老实实下跪。
“姐姐何必在意这些虚礼,快请坐。”从面相上来说,沈凌安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伤心,只是少了平时的欢脱。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急?”阮栖梧一直认为沈凌安一时半会走不了,所以才没有太着急解决这件事情。
沈凌瑜开口回答:“钦天监的人说七月初一是黄道吉日,父皇便与西蒙丞相兰特鲁商定,将独孤焕羲与凌安的婚期定在了那一天,要求三日后出发。”
“不应该啊,太子这事还没个结果,安安作为妹妹,在哥哥去世一个月内就出嫁,有点说不过去吧。”什么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之类的,阮栖梧了解的不是太透彻,但红白两事一起办,也太荒谬了吧。
闻言沈凌瑜略带讽刺的扯了扯嘴角:“皇家怎会注重这个。”
……这话,一时间真的让人不知道怎么回答。
“二皇子不希望安安嫁过去吗?”
“凌安是我唯一的嫡亲妹妹,而那西蒙皇帝我们从未蒙面,我自然不愿意凌安嫁过去。”沈凌瑜眼神一转,目光灼然的盯着阮栖梧,再加了一句,“我相信你也不愿意。”
“不,殿下你错了,我的想法,你的想法,都不重要,主要是安安的想法。”阮栖梧转头去问沈凌安,“安安愿意嫁给西蒙皇帝吗?”
沈凌安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轻轻摇了摇,目光有些闪烁。
见状,阮栖梧无声的笑了笑:“既然如此,安安有心上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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