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半梦半醒之间,楚醉含糊的回答。
“是啊,到哪儿都会,什么时候都会。”随遇愣愣的看着女子辗转了好久终于睡下。
她的面色,相较于平日有些苍白,额角还多了许多细密的汗珠,这一副病态竟让她看起来格外乖顺柔弱。
楚醉想,她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为何老会觉得七郎熟悉,会觉得燕倾城熟悉,可是,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倒头睡着了。
她的身上,此刻带着清苦的药香,闻起来格外舒心,就连一直不安分的旧疾也忽然明朗了很多。
随遇干脆俯身趴在她床边,嗅着她的味道,睡了个失去她以来难得安稳的好觉。
第二日, 楚醉起来,垂眸看着身边熟睡之人,这是她第二次醒来看见随遇守在枕边,却不似上次在破庙里初遇那般惊慌失措。
仔细看来,他的睫毛很长,比一般人还要浓密很多,鼻梁很挺,尽管是在假皮也看起来像真的,嘴唇看起来很软,软到楚醉想去尝尝这一口“软香温玉”。
她不自觉的府下身子,诚然,那唇瓣也如看起来那样软,许是昨夜给她试药,唇上还带着一丝清苦。
直到看见那一双清晰的桃花目盯着她时,楚醉才猛然回神,立刻向后坐起来,她还没来得及道歉,她那仨瓜俩枣的良知就开始站成一排谴责她。
“楚醉,你亲我了!”
看着男子一脸惊喜的表情,楚醉就知道自己做错了,根本就不该对他怀多少愧疚。
一时被美色冲昏了头脑还真是难受。
楚醉想着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这是做什么?
楚醉连忙推开守在榻边的“七郎”,连忙去桌案前数钱去了。
楚未然给的银票是十张五百两的,凑在一起正好五千两。
楚醉清点完就拿着银票还了一品庄姚老板的钱,带着七郎和燕倾城去逛街买吃食。
集市上,楚醉左手拉着七郎,右手拉着燕倾城闲逛。
为了防止燕小呆和七小傻丢失,她特意做了两跟细绳,左右手各带一个,遇到岔路口时,她才真正知道什么叫被撕/裂的痛。
燕倾城往东,七郎就一定要往西,燕倾城往北,七郎就一定要向南,每每此时,两人都各自拉着楚醉一条胳膊往两个方向拽。
所以导致楚醉一天没走多少路就腰酸背疼,而且留下了一见岔路口就害怕的毛病。
而且楚醉发现,两人的分歧不仅仅在选择道路上,就连爱吃的也不一致。
七郎爱吃酸,所以酷爱冰糖葫芦,燕倾城爱吃甜,所以酷爱麦芽糖。
所以楚醉总是希望卖冰糖葫芦的摊位和卖麦芽糖的摊位能挨着。
楚醉好不容易闲适的一天就在这万般纠结痛苦的逛街中结束,燕倾城和七郎吃饱喝足满意而归,楚醉则一下子瘫倒在榻上。
月色扰人,约莫躺了一刻钟,楚醉猛然想起今日还没照常给二位主子准备洗澡水,当即一下子从榻上跳起来,体验了一把“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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