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佑哲的嘴张大老半天就没有合扰过,直至程欣怡将一个梨子塞到他嘴里,这才夸张的问:“这唱的是什么调调?”
“黄梅戏女驸马。”南宫以瞳极力憋笑解释,程伯伯爱喝酒,但只有喝高时心情非常愉快时,才会穿上戏服唱黄梅戏:“程伯伯以前是学戏曲的,而且是反串女角,后来改了行,开心喝高时就会表演一番,有意思吧?”
程欣怡举起DV拍摄,嘻笑着说:“因为年轻时在戏曲行混得不好,收山后通常不会展现出来,从前的戏服和道具全锁在大箱子里,也只有喝醉的时候才会扮成从前演过的角色。”
“见过喝醉发酒疯脱衣打架骂人的,唱戏还是第一次。”裴佑哲让岳父闪瞎了眼,啃着梨子说:“添加生活乐趣,蛮好,蛮好!”
“平时喝点小酒,表演给伯母看,这日子过得很滋味。”司野桀在南宫以瞳耳边低声说:“等将来宝宝们长大不在身边,老婆,我唱歌你跳舞,夫唱妇随,是不是很美好?”
望着司野桀的含笑的眸子,南宫以瞳笑魇如花。
司野桀将她搂在怀里,趁所有人注意力都在程先生身上时,偷偷吻住她的唇。
程先生唱完一曲后退回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欢欢和乐乐等了半天,不见再出来,扭头齐问:“外公怎么不唱了?”
裴佑哲也伸长脖子问:“对啊,怎么没有后续了,挺有意思的,我等着下场表演呢。”
“咳咳!”程欣怡假咳两声后起身:“估计是今天喝高了,后劲不足,我去瞅瞅!”
程欣怡和裴佑哲刚起身,欢欢和乐乐已经一溜烟跑进了房间。
南宫以瞳已经从司野桀怀里离开,帮忙收拾碗筷,含笑说:“可能是睡着了。”
程夫人见状,忙从南宫以瞳手里接过碗筷,将她推坐到沙发上:“哪能让你帮忙收拾,坐着休息我来收拾就好。”
说着,为司野桀倒了杯热醒酒茶:“我看你喝得最多,这喝酒容易脸红的反而不容易醉,脸不红的才怪吓人的,房间已经收拾好。”
司野桀接过醒酒茶说:“伯母你不用担心,我酒量不错,这点酒醉不倒我。”
“你们男人应酬多,以后酒能少喝尽量少喝点好,男人在外面应酬打拼,家里的女人孩子时时惦记着。”程夫人拉过南宫以瞳的手放到司野桀手里,慈爱的望着两个孩子,由衷的说:“平平安安就是福。”
司野桀将南宫以瞳的手握紧在手心,郑重向程夫人承诺:“伯母你放心,我定不会让阿瞳为我担心。”
程夫人笑着点头:“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你们先坐,我去收拾下。”
这时,欢欢宝贝跑出来,笑得直打哈哈:“外公抱着箱子睡在了地上,老萌老萌了。”
随之,换上粉红色书生戏服的裴佑走过来,挥舞着长袖问:“大家看我帅不帅!”
花美男换上书生戏服还蛮好看,于是,母子三人齐点赞:“帅!”
这一点赞可不得了,裴佑哲马上飘飘然起来,捏着嗓门开始唱:“啊啊……”
“啪!”司野桀一个拳头挥过来,“吵死了!”
鬼叫声嘎然而止,三秒后,裴佑哲两眼一翻直直倒进沙发里挺起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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