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事房总管苏培盛抱着一摞本子进来给衲敏请安。衲敏赐坐,也不敢坐,就立在皇后座下听唤,心里琢磨:自从雍正爷登基,主子娘娘从来就没怎么关注过敬事房的事,连每次万岁爷招嫔妃侍寝,请她来盖凤印,都是直接叫代诏女官盖上,连看都懒得看。怎么今天反而要过问了,该不是,又要出什么事了吧?
衲敏大致看完,心里吃惊:原来,从去年年妃流产,到现在,雍正居然都没怎么到后宫去过。连着几个月,也就只有齐妃、熹妃、裕嫔等几个潜邸老人,轮流伺候。其中,又以齐妃居多。而年妃,唉,衲敏彻底疑惑了,她什么时候侍寝,似乎就是什么时候西北出大事。这个雍正,他喜欢的到底是年妃呢?还是年羹尧啊?真叫人摸不清楚!
对年妃的事,别说衲敏,恐怕连原来的乌喇那拉氏皇后也弄不明白,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历史上,弘瞻可是雍正十年出生的,说明雍正知道五十六岁,还能叫嫔妃怀孕,那么,为什么从雍正元年到雍正九年皇后薨逝,宫中就没有一个子嗣诞生呢?这跟乌喇那拉氏皇后,会不会也有什么关系?真是迷啊!
衲敏本就懒,对这些皇帝侍寝之事,更是觉得恶心,懒得追究。合上本子,问了几句绿头牌的事。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贵妃身体不好,绿头牌时断时续。至于排序,呵呵,貌似齐妃在第一!
衲敏此时,只想吐。忍了忍,对苏培盛说:“本宫身体一直不好,自从添了小公主,更是没什么精神。太医也多次叮嘱,要本宫多多休息,注意保养。往后,要是皇上问起,还要苏总管多多担待。”说着,翠鸟捧过来一个荷包,塞给苏培盛。
苏培盛也奇怪了,别人都是恨不得把自己名字粘在皇上面前,怎么这主子娘娘反而恨不得离的远远的?想到这儿,也不敢去接荷包,只得说:“给主子们做事,是奴才的本分!”
衲敏笑了,“本宫就是看你本分,才赏你的!只管接着就是。往后,要好好伺候主子,明白吗?”
苏培盛这才接过荷包,塞在袖子里。打千告退。
衲敏拿着虎头鞋鞋帮看了看,对画眉说:“这花色绣的不够艳丽。本宫记得桃红那里有彩色线,是上回恂郡王福晋送的。你明天回宫一趟,拿回来。”
过了几日,乌雅氏太后派人来跟雍正商量,说是九阿哥的抓周,想办在皇宫里头,说是齐妃和熹妃做事周全,皇后忙,由她们来操持,更为合适。
雍正自从知道皇后亲自喂养大公主,自然也理解皇后忙在哪里。况且,太后平日里对宫务并不指手画脚,好不容易说一回,自然也不忍心驳了亲娘面子,想了想,就同意了。
谁知临近五月初二,熹妃居然告病了。这下,诸多事情,就都落到了齐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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