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听了,沉默不言。
当月十五,宁熙皇帝来景仁宫过夜。谨言听从碧荷教导,特意换上一身素雅衣服,峨眉淡扫,不施粉黛。抱着和宁公主,教她写字。
宁熙皇帝年过二十,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见了珍珠,自然宠爱非常。满人讲究抱孙不抱子,可这闺女,还是可以抱的。当即,不叫皇后等人施礼,抱起闺女,举高高。
珍珠自幼养在雍正身边,见惯二人在皇玛法面前俯首称臣。对父母并不惧怕。觉得皇阿玛举地太高了,头晕,便抡圆了胳膊照宁熙皇帝脑门儿上招呼。
谨言等人吓地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上,赶紧一窝蜂地上来,解救万岁爷。
哪知宁熙皇帝不怒反笑,抱着闺女飞飞,嘴里还说:“朕是珍珠最厉害,连皇阿玛都敢打。看朕将来给你找个厉害女婿,好好治治你!”
珍珠一两三岁的小孩儿,又被雍正宠坏了,哪里管那么许多,张口就回:“找个厉害老婆,好好治治你!”
谨言听闻,恨不得一头栽地上装晕。
宁熙皇帝听了,瞅瞅皇后一脸尴尬无奈,哈哈大笑,“哦?咱们大公主,还有这本事?”
谨言扶额,上来跟宁熙皇帝抢闺女,嘴里埋怨:“您就惯着她吧。等长大了,真嫁不出去,看您怎么办?”
宁熙皇帝摇头,“皇帝的女儿,哪里愁嫁?”
谨言无语,抱闺女回里屋,懒得搭理宁熙皇帝。
宁熙皇帝逗闺女逗上了瘾,紧跟着进来,恰巧碰见公主将一杯热茶打翻在皇后身上。皇后解开衣服忙活着脱掉,免得烫伤。
屋里除了碧荷,没外人伺候,宁熙皇帝进来之时,正是皇后衣衫半解之时。一抹酥胸,半遮半掩在天蓝色肚兜下,随着皇后轻轻脱衣,呼之欲出。
珍珠见了,不顾刚刚闯祸,从炕上爬过来,伸着胳膊就要吃奶。
碧荷急忙赶过去,抱公主出去,免得碍事。
谨言扭头,这才发现宁熙皇帝已经在门帘处站了许久。刚要施礼,就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急忙拢了衣服,转身过去,嘴里埋怨:“皇上——,您先出去,容臣妾更衣。”
女人,就算平日再严肃,脱光了给男人看,也撑不起平日那端庄模样。这副小性子看在宁熙皇帝眼里,那就是风情万种。捂着满腔热血,几步上前,一把抱住皇后,两只大手,伸进衣服里乱摸,嘴里喃喃:“还换什么衣服,早晚要脱!”
说着,宁熙皇帝那根棍棍,隔着几层衣物,直顶皇后腰肢。
谨言羞惭,本想发怒,猛然想起碧荷姑姑教导。心下百转千回,轻轻放软身姿,用心体会。等到宁熙皇帝衣服脱光之时,谨言暗暗赞叹:碧荷姑姑所言极是。男女欢爱,还是蛮有趣的。
心里这么想,手便不再只顾防御。按照谨言所授,一把擒住宁熙皇帝命根子,上下套弄。眉眼半开,软软柔柔地去勾皇帝,“皇上,您呀!这天还没黑,你就进了内帏。不怕传出去,叫御史们弹劾?我看,您还是过会儿再进来吧。”说着,将腰间衣服往上拉拉,单单露出半个肩膀,斜对着宁熙皇帝,伸出玉笋般的一截藕臂,请万岁移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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