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刀之人不敌,踉跄几步停手说道:“孙兄你我二人刚把酒言欢,以兄弟相称,又解我被困之围,现为何二话不说想要取我性命?”
孙章康说道:“你还有脸提前言之事?我好心救你,又痛饮美酒,你竟做出如此狗盗之事,借酒过三旬偷我玉佩,我看你是早有消息知我玉佩里藏有天下人皆求的英雄帖。”
“此话怎讲,孙兄,我张某人岂会做出如此行径之事?”张鹭答道。
旁人也低语道:“是啊,是啊,从这位仁兄身上看来,行事作风和饮酒之豪态确实不像会做出那狗盗之事。”
“孙英雄或许有什么误会,先停手作罢,想想有没有丢在什么地方,或刚才帮张英雄解围之时被那帮歹人趁机拿了去。”
孙章康有些语涩,亦觉刚才与自己痛饮之人确是不像那江湖之中狗盗之辈,可英雄帖的诱惑何人不知,何人不想。
“可那英雄贴一贴可看尽天下之武学,得圣人之赏识。”孙章康半信半疑。
眼前人确实不像那狗盗之人,可要是他早知英雄贴在我这里,不信他能有如此之度节,视英雄帖为无物,可我从那个该死的傅游艺府邸拿到此贴时绝无人知晓,他是怎么可能知道的,莫非真是前面打斗之时被那帮人拿了去?
孙章康想过后说道:“也罢,也罢,得而幸之,失则失之。”
“张兄,我孙某人决不是斤斤计较之人,以酒交友从未悔过,信你为人,但也就此告别。”
张鹭赶紧不解的问道:“孙兄既然信我,为何要走?”
“哎,张兄多想,我是去英雄城,这英雄帖若真落入歹人之手,怕是江湖朝廷都要起祸端,我想先在英雄城外落脚,绝不能让歹人到了英雄城,进了英雄阁,让江湖天下之武学被歹人阅览学去。”孙章康说完便转身要走。
“等等!”张鹭伸手说道,“孙兄是为解我之困才丢失了如此重要的东西,我岂能不管,让孙兄一人前往。我张鹭既然视你为兄弟,武功虽不如兄弟你,但愿以人赔帖,与兄同去,表我歉意。”
说完便拿起桌上酒坛,咕咚~咕咚~,时过几声后,酒坛空空。
孙章康找店家要了坛酒后说道:“好!果然英雄,那等张兄你这坛酒醒过过后阴日启程。”
说完店家把酒拿了上来,孙章康从店家手里夺过酒坛咕咚~咕咚~又几声后酒坛空空,“啊~好酒。”也擦了擦嘴角后,俩人相视一笑,“哈哈哈哈~好!好!实在是好酒。绝对是在那嫦娥的广寒宫里酿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次日,俩人晌午就踏上了去英雄城的路。
何留风才刚刚大梦里醒来,穿上那件不知有多少年头了的行头,去大婶家看望了一下,见大婶正在烧饭,就逗留了一刻,垫了垫肚子,吃饭时大婶嘱咐说:“下午劈完柴就去那个死书生家跟他读读书。”留风应付式的“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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