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直接的表示,要跟王言好好聊一聊。王言自是欢迎的,便让王安石一家人来到家里吃饭。
眼下是他们俩在前厅吃喝,王安石的媳妇带着七岁的儿子在后院,有华兰、淑兰招待。同时王言还十分大气的,让厨房做了好酒好菜,送到了王安石的府上,款待他家的仆从丫鬟……
听过了王言的一番话,王安石也认真了起来。因为如果只是说前边签判的事,那只能说王言知道他的名字,但是王言说后边的事,那就是真的对他有。显然,两者的重视程度是不一样的。
“我曾受欧阳公指点、提携,你为欧阳公入室弟子,便不要如此客气,你我直唤表字便是。”
“那便不客气了,介甫仁兄?”
“何该如此啊,子言贤弟。”
两人哈哈大笑,相请了一杯酒,王安石摇头叹道:“仔细说来,我能来此知杭州事,全拜贤弟所赐啊。”
王安石科举第四,虽然早王言七年中进士为官,但是这七年下来,此前也不过是与王言一个级别。按照正常程序而言,他距离知州还差半级,也缺京中资历。也就是说,他至少提前了三到五年的时间,坐上了知州的位置。甚至比王言这个状元都要快。
王安石今年三十一岁,王言是二十二岁,就目前来看,王安石比王言更像状元。
当然时势造英雄,别人不敢来,没有王安石的能耐,也没有文彦博的举荐,更没有皇帝的欣赏。对王安石来说,就有些理所应当了……
“非也,乃是兄长能人所不能,敢为旁人之不敢为。若非如此,杭州膏腴之地,怕是要抢破了头啊。”王言笑呵呵的说道,“听闻乃是文相御前举荐?”
“正是如此,文相言我资历虽浅,却能任事,却是文相过奖了。实不相瞒,来此之前,我是有把握理清杭州之事的,然则一路行来所见所闻,方知你王子言大才啊。”
王言微微一笑,被王安石拍马屁奉承是什么感觉?如果是初得活爹眷顾之时,他内心之中会爽的飞起。然而到了如今,也不过平平常常,因为他见的牛逼的人物太多了。
王安石不如很多作品中的那么黑,好像在传说中,王安石比老包都黑。事实上只不过是有那么一些些黑,那是长久在外为阳光晒黑的,相应的皮肤也粗糙了些。
虽然纵观王安石熙宁变法之时,大肆的排除异己,不支持他变法,就给送出去旅游。但实际上,在短暂的相处中,王言便已经察觉到王安石并没有那么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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