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地方官吏的贪污、勾结的问题,地方流氓被人雇佣行凶的问题,也是一样的道理。把地方上有实力的家族给掀了,什么问题审不出来?就是审不出来,那还捏造不出来?这时候可没机会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不论好坏对错,只分立场。只要站到了王相改革的对立面,那就要办了他。
比如盐铁茶酒等专卖物资的问题,有资质的全都是大家族,现在一样是连根拔起,什么阴谋诡计都没办法。
大军在手,民心所向,这大宋江山真就是宛若书画,任由王言随意涂抹。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这就是他的权力的真实写照。
虽然如此激烈的反地主,会导致大宋的商业贸易等受到重大影响,但也不过是运转方面的问题罢了,产出是没影响的,销路也是没影响的。
可能有实力的人都被整死了,剩下的都不足够,但是那没什么关系。王言开了官办的商行,直接官方转运。同时又给没被波及到的商人提供贷款,让他们扩张产业,解盘原本的那些大户之家的商业遗产。虽然难免有些空窗期,但也没什么大问题,算是十分平滑的过渡。
当然这一样也是有问题的,在执行过程中,基层的官员仍旧会贪腐,仍旧会勾结。并且新培植起来的,哪怕不是地主了,但却是各种的商业资本,都是一样的要吃人。
但想要全都官办,那也不可能。毕竟现在的生产资料还远没有到‘极大丰富’的程度,官府还不足以包办。
王言彻底的扫平大宋境内的一切,从官府的组织结构,到社会的各种生产生活,全都改革了一遍,用了六年时间。
并且在这六年之中,打没了大理,打服了岭南诸夷,打进了交趾。同时还打的吐蕃称臣,让回鹘归附。
这就是王言强大的个人能力了,天下一盘棋,方方面面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外面的战争,没影响内部的改革,内部的改革,也没有拖了战争的后腿。
两者反而是有促进的,毕竟内部不改革,不抄家爱,大宋支撑不住四面开战的消耗。
而在这六年中,地瓜、土豆等作物,已经推广了天下大半地区,粮食产量翻倍。并且他也将纸钞彻底的推行开来。
其实纸钞早都不再局限于西北以及外族了,随着商事的繁荣,再加上他开遍各地的钱庄,早都已经实现了流通,甚至一些百姓手里都有了纸钞,有全面推行的基础。
还有一件相当重要的事,那就是在王言上位的那一年的科举考试,他的‘新学’成了考题。在随后的几年里,新学便直接成为了主流。而在六年后,新学已然是指导国家发展,指导个人谋身的最高思想。其中的务实求真等等观点,也已经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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