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看看这宫廷绝技,有何奇妙之处吧。”
听到陈友谅讲述的阗鹰的来历,刘成不禁也有些认真了起来。
上刑对于锦衣卫可谓是家常便饭,可是若和宫内的那些御用刽子手比起来,却只能算是班门弄斧了。
只见阗鹰瘦小的身躯站在成昆的身前,手指捻起无柄小刀,阴测测笑了两声,自成昆的双眉之间而起,小刀犹如翩翩蝴蝶,带起斑斑血痕,眨眼间便是数十刀落下。
成昆冷汗不断的冒出,却因被点了穴道,浑身不能动弹分毫。
没过片刻,阗鹰的刀便已移向了成昆的双肩,**,双手,双肘,双腿,双脚。
除了身体主干外的一切部位,尽皆被那把寒铁刀片撕的皮开肉绽。
阗鹰的手极稳,成昆除了最开始的数刀渗出了些许鲜血外,便极少往外流露出血丝来,却是那刀片游走之处,尽皆隔开血位,再加上千年寒铁的寒气,将轻微的血痕封住所致。
不知不觉间,已是过去了近三个时辰。
成昆的身上,早已被割开了近两千多道刀痕。
阗鹰下刀的手,也渐渐的慢了下来,这种慢也只是对刘成这般眼力的人而言,对于场下的那些汉子,依旧是快的难以看清。
“啊!杀了我!杀了我!”
成昆猛的震开哑穴,连声嘶吼道,嗓音沙哑之极,好似含了口东西在其中一半。
阗鹰对成昆的嘶吼置若罔闻,神色未变丝毫,将成昆四肢的最后一点好肉割开之后,开始在其胸口动起了刀。
凌迟,最见功力的便是这后面的下刀,想一刀杀掉一个人容易,想三千六百刀杀掉一个人,却是一件极难之事,你若是割开了那人的血管,只怕转眼间,便已让人亡命,又如何能有后面的那么多刀。所以有时候,刽子手需要的心理素质,比之那些亡命徒还要来的强硬许多。
“啊!”
随着成昆一声声的哀嚎,阗鹰一刀刀的落下,成昆的皮肉一点点的被撕开,旁观之人除了少数极度嗜血之人外,大多都不忍的垂下了脑袋。
凌迟,哪怕仅仅上百刀,便能让旁观者为之胆寒,更何况是这少有的三千六百刀了。
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对于成昆,刘成并无丝毫怜悯,机会自己给过他,是他自己没有把握好,若是他安安分分的去做他该做之事,也许最后自己会帮他报了大仇也未可知。
此次袭击陈友谅,刘成不用问成昆,便可知道个大概。
圆音、圆音等少林僧人既然会参与进来,那么极有可能便是少林许下了什么承诺,让成昆为之心动,袭击陈友谅来报复自己之前在少林寺的所作所为。
不过,不论是什么原因,有些事,做了便要付出后果,而他成昆要付出的后果,便是如今的凌迟之刑。
哀嚎之声,响彻天际,天上的几缕浮云,好似都要被这惨烈之声震散开来,缓缓的滴落下了微微细雨。
雨水滴答滴答的拍打向演武场的地上,场内众人的脸上,阗鹰的寒刀上,成昆那好似被犁开的皮肉上。
凌迟还在继续,阗鹰的神色至始至终都未有分毫的变化,拿起寒刀的他,只是一名刽子手,听令行事,这是他们阗家的家训。(未完待续……)
ps:过年前夕,白天可能比较忙,大晚上赶出一章,下午的一章可能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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