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身子站的笔直,双足略宽于肩,平行而立,口中缓缓的说道:“全身放松,调整呼吸,舌顶上腭,意守丹田……此为佛手yin阳。”
“……仁贵担山!”
此仁贵,乃是大唐的猛将薛仁贵!
意为独自挑起一栋大山,可想而知,威力也是不可小嘘。
“……天王托塔!”
大唐有名将李靖,天宫有托塔天王李靖,不仅仅是名一样,更重要的是他们都能征善战,手托宝塔,便可降妖除魔!
“……元霸举顶!”
“……玉骨顶心!”
“……浪子划船!”
“……生铁铸身!”
“……张飞擂鼓!”
“……童子拜佛!”
“……猛虎扒地!”
“……铁禀锁喉!”
“……天门封顶!”
一连十二招过后,刘成静立于前,看着一名名歪歪斜斜的身子,却又努力的坚持着动作的汉子们,满意的点了点头,资质差没什么,重要的是有没有那份心,若是资质差了,再连心用的都不够,那么除了沦为一名废物,刘成实在想不到他们还能成为什么了。
这些人,都经受过磨难,挨过饿,受过苦,很多人甚至见过血。虽然由他们出手杀掉的人,当真是极少,却也不似那等平头百姓一般,有吃有喝就会满足。
“友谅,派人去取纸墨笔砚,为师将这武穆遗书临摹于你。往后你们便以此练兵吧。记住,既然做了,就不要再遮遮掩掩的了,要不了几年,这天下便不是他元人可以控制的了。”
“是!师尊!”昂首应了一声,陈友谅便看向了不远处偷偷练了几招的张必先,大喊道:“必先,去,把你那套宝贝疙瘩拿出来!”
紫毫笔、歙县徽墨、上等宣纸、龙尾罗纹砚。
让人在刘成的前方摆了张大桌,张必先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四件宝贝疙瘩,一一摆置在了刘成的身前。
“啧啧啧,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么套好东西。”
听到刘成的称赞,张必先一脸得色,好似夸的是他自己一般。
“这是必先他一位老师留下的,当年必先可是宁愿饿死,也舍不得动他这套宝贝分毫,我们想要摸摸,那都是不让的。”陈友谅有些吃味的看着那套文房四宝,撇了撇嘴道:“也不过就是四件不能吃不能喝的玩意,也不知道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居然差点为了这玩意饿死我们兄弟仨。”
张必先笑笑,却是不理会陈友谅的嘲讽。有些东西,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懂的,那些很可能是一种人生的目标,人生的坚持。对于张必先而言,这一套文房四宝,便是他人生最重要,最不能舍弃的东西。当然,文房四宝和兄弟之间,到底哪个重要,这个是一个除非事到临头,不然永远都不能知晓的问题。
“必先,磨墨吧。”
张必先端起墨,便开始在砚台上,一点一点的磨了起来。
好似那虔诚的信徒,正在供奉着佛祖、菩萨一般,张必先手中的墨均匀,或急或缓,却不显半点急切的磨着。
待过了片刻,张必先停手,砚台内便出现了一种光清不浮,浓度适中,湛湛然如小儿一睛的墨汁。
刘成提起紫毫笔,端着手腕,便认真的书写了起来。
虽然这武穆遗书对于他而言,当真不算什么,可是张必先对于文房四宝的那种尊敬,那种认真,也影响了刘成。
在she雕,他虽然也学过这些,甚至若论书法,论文学修养,刘成并不会比他张必先差。可是那种对于文房四宝的爱惜,刘成却是从未被培养出来过,按照他的想法,随手一划,将秘籍画出来便完了。
只是那样,却是会让张必先极为痛惜,自己的宝贝,让一个根本不懂的人,拿来糟蹋,这是所有收藏者的痛。
这么一番写画,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刘成终于将一套武穆遗书临摹了出来。待字迹干了之后,刘成将一沓宣纸递给了张定边,道:“记住,这里面不止有兵法,拳谱,亦有岳家军的军魂,你若是将那份魂给丢了,刘某一定诛了你!”
“真人放心!定边一定不辜负真人重望!”
“友谅,此间事了,为师却是准备在江湖之中,走走瞧瞧,往后若是有事,你便去襄阳城找丐帮帮主史火龙,让他给我传消息,知道了吗?”
陈友谅有些不舍的看了看刘成,说道:“师傅,你这才来多久,这便要走?是不是徒儿款待不周啊。”
“别在为师面前,做这等小儿之姿。为师不在之时,你若是懈怠了武功,回来为师再找你算账!”刘成口中说着,脚下已是往陈府的大门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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