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不在于燕北歌,而是在于他的弟弟燕南风……前者是武道棍魁不错,但如果不是燕南风一直左右逢源的捞他一手,燕北歌如今早已被算计的臭名昭着。”
谬天机扶着胡须道:“燕南风的履历极佳,五十多岁年龄,宗师级的修为不算高,却接连在山海司、天工司、神武司中担任过要职,三年前调任去了玄天司,是个干实事的能人。”
“他的人脉积累足够丰富,没有背景,单靠个人能力左右逢源且能把事情办好的人极少,这一次他调任守望学府左祭酒位置,若是再打熬个几年,接替已经九十多岁的纳兰先生成为大祭酒也完全有机会。”
花溅泪仍然不解:“为什么大人要选他做大祭酒”
“你还不懂吗通常大祭酒就相当于一国教育之顶点,把他提到这个位置上来,是为了他充分运用过去的人脉和经验,如果我没猜错,接下来数年内还有许多调动,目标都在守望学府上。”
花溅泪微微挑眉:“你的意思是……”
谬天机沉声道:“这一刀,是砍向蓬莱学院的。”
“当年罗睺一箭灭了几个壶中天,导致守望学府失去了数个洞天福地,不得不一分为四,分散居于各方。”
“如今也该到了重新合一的时间点上,增强守望学府的最好办法便是扩大师资和生源,燕家两兄弟在教育事业上颇有天赋,燕北歌是个狂生,却也是个好老师,武馆办的有声有色……而蓬莱学院终归是民办,不受官方管控。”
花溅泪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嗯”
“大人是在泄愤啊。”花溅泪接住一片落叶说:“罗睺是杀了白榆的直接凶手,西陵王是背后的谋划者。”
“而蓬莱学院的高层不让他进入蓬莱岛,这是阻断了他的唯一一条生路。”
“所以这三刀,砍的一点都不冤。”
谬天机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他认为中湖的那位不会这般感情用人。
但话到嘴边,只剩下一声无言的叹息:“唉……”
花溅泪走过谬天机身侧,径直走出中湖。
“你打算去哪”
“神策府。”她平静道:“总得让那群孩子们知道真相吧”
“他们会怨恨的。”
“我知道。”花溅泪低声道:“若是被骂两句,我兴许心里还会好受一些……”
“我记得……”谬天机忽然问:“你和北冥钥认识。”
花溅泪什么都没说,背影消失,只留下几片飘零的落叶。
……
京城。
苏母最近是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
偏偏家里人最近又很是忙碌。
商明娥和苏浩然最近已经搬回到了京城居住……她的娘家本就是京城本地一个小型世家,不缺居所。
苏浩然也应聘了一个山海司的职位,继续自己的项目和研究,原本的生意找了苏家人去打理,一家子暂时定居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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