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遗产?”
“是啊,一个人活着,光有那么多遗产也不可能留给后人,最初都会捐赠给社会,但后来慈善基金和机构出了不少丑闻,于是就不捐了,干脆留给熟悉的朋友。”天梁星说:“也就是弓使,如果我死了,我的遗产自然会留给飞廉。”
什么战友继承制。
白榆没有太深入去追问,总觉得这份遗产也是一份责任,粘上了就是因果,换成洪荒的炼气士,肯定是唯恐避之不及。
进入了据点后,白榆很快得到了一个位于角落中的私人房间。
他也着实有些疲惫了,躺在床上,想着下一步怎么办。
接下来直接找个机会走人也完全可以。
毕竟弓使都是志愿兵,完全靠着自我意愿作战,想撤就可以撤,同僚们不会强求,最多是把你开除弓使籍……不少回老家结婚的黑煞弓使们都是这样,销户了再走。
而白榆本来就没在弓使这边上户口,自然也可以不在意这件事。
“要不要通知一下熟人?告诉他们我已经回到大夏了?”
白榆心想这一趟返回实在是有些突兀。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信号,还是在圈外。
目前是在太阴魔域附近,方圆百里连个基站都没有,只有卫星通讯勉强能用,还只能用来报警。
当下只好走一步看一步,正好他也好奇弓使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事关大夏安危,和太岁、女邪相关,或许自己也该参与一下。
当下他自觉战力可以比肩封圣,即便碰到十凶也有一战之力。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一道人影出现在门外,白榆打开房间门,见到的是天梁星。
“你随我一起来。”天梁星招了招手,示意跟上。
“是有什么事?”白榆心想难道是我暴露了身份?
天梁星说:“有个会议,你最好来旁听一下,这一次正曜和副曜已经到齐了。”
“我?”白榆不动声色的问:“我有资格旁听?”
“我说伱可以,你自然可以。”天梁星顿了顿说:“飞廉那孩子心地良善,但……我不太希望她卷进来,而且弓使之间虽然没有竞争关系,但彼此平日里也会有些……嗯,攀比之心。”
……懂了,这是把自己拉过去充门面。
飞廉星那小姑娘一点气势都没,像只小鹌鹑,可可爱爱没有脑袋。
“我问过了。”天梁星说:“地劫星不在,你不用说话,跟着站在一旁就行。”
“行。”白榆从善如流,他也对这次会议内容感兴趣。
……
很快到了会议的帐篷中,宽敞的帐篷里放着一张大圆桌,一共有十几个座位,虽然椅子很多,但并没有坐满人,其中的空缺席位意味着当事人的失踪或者牺牲。
“天梁星,你还活着呢?”一个大嗓门的壮汉嬉笑道:“我就说你命硬的很,居然能活着从太阴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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