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老僧蓦然睁开双眼,右手施无畏印,浑身金光绽放,一身泥浆灰袍快速脱落,好一个真人露相,四周似是回荡起了梵音阵阵,不断回荡在佛雕之间,宝相庄严的僧人俨然是一名达到了金身境界的高僧。
白榆说:「若是我一定要过去?」
老僧合眼,金身光泽收敛,宣了一声阿弥陀佛。
「是贫僧看走了眼,施主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境界。」
「登临四境却不修道家黄庭,不求武夫意境,不求金身裹素……不修外力,只修己身,精神浩瀚如
海,广阔无垠,蔚然大观,此等境界已是独步天下,古往今来难有并肩者。」
「贫僧此见,方知天地之阔。」
白榆刚想亮出武器,突然被一通彩虹屁。
「呃……谢谢?」他挠了挠头:「所以不打了是吧,我可以过去了?」
「施主乃当世天骄,大可去也。」老僧笑了笑:「老僧自知拦截不住……只是还须提醒,回头是岸,前方乃大魔一尊。」
白榆来了兴趣:「嚯?」
「大魔在此方龙脉中大啖精魂怨气,实力日益增长,贫僧自知不敌,却也不能平白见人去送死。」
「您这上辈子好歹是个灰心哥啊……都劝退了多少人?」
「施主是第一百七十三位来者,过去了五人,均无音讯归还,要么死,要么退。」
「嗯姆……」白榆倒也不着急往前走,而是盘膝坐下问:「听你刚刚说过‘难有并肩者\",似是见过和我相似的?」
「施主有话直说。」
「这个境界我刚刚入门不久,亦不知其奥秘。」白榆摊开手:「武夫跨入一代宗师境后,实力大涨;而我并没有什么突飞猛进的感觉,虽说是变强了,但具体哪里变强了,尚不知情。」
请教这和尚,完全是心血来潮,而且面对一个五百多年前的古人,谈了也无所谓,对方也不可能泄露自己的**了,哪怕是泄露了也没有意义,他又不在五百年前的大夏。
「施主并无师长,是自行探索的境界,自然会感觉进境困难。」
老僧顿了顿,重新睁开眼睛:「贫僧不擅长说佛理之外的道理,只知晓,若是有施主此等境界,不论修行何种方向,都理应是事半功倍,施主觉得境界停滞,在贫僧拙见,好似空有一口大缸,却不曾往里面添水。」
「添水……」白榆挠了挠头:「我学习的神通、功法、技艺都已经足够多了。」
「非也非也。」老僧摇头失笑:「要添的是水,而非水汽,否则以施主胸口那**日,寻常水汽见之则蒸。」
白榆愕然:「你是让我求道?」
「然也。」
「但求道不就等于封圣吗?」
「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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