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写给苏若离……还真是一时间想不出来。
纳兰性德的诗句写女子倒是很多,但人家写的是老婆,而且是亡妻!
写的诗句大多都是感伤,感叹着‘老婆死了,我很难受’‘老婆没了,我很想念她’‘老婆在的时候,是不是这般模样’‘老婆你怎么走的这么早呀’之类的话,很容易把人看的抑郁,所以他也的确抑郁了,死的比较早。
苏若离可不是这种风格的姑娘啊,她又不是葬花的林黛玉,而是倒拔垂杨柳的那位。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丢出‘人生若只如初见’‘一生一代一双人’的大杀器来了,太文艺了,自己念出来都会头皮发麻。
这里还是交给‘最是人间留不住’的那位吧……
白榆伸出手:“能把楚腰给我看看么?”
苏若离很流畅就从腰间抽出了那把楚腰软剑,随身携带的软剑也证明了她的腰肢纤细。
换成某些粗人们,缠在腰上的那就不是软剑,而是貂蝉了。
白榆开始念诗:“窈窕燕姬年十五,惯曳长裾,不作纤纤步。”
“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一树亭亭花乍吐,除却天然,欲赠浑无语。”
“当面吴娘夸善舞,可怜总被腰肢误。”
这首歌没有任何情感元素在里面,更像是评价,直译过来——你可真是个大美人~
可以直接对着来讨封的狐狸精念。
白破天也顺势写下,此时桌面已经铺满了,显然没办法再写。
他有些遗憾,也感到满足:“这一晚上走一趟,没想到得了这么多的好诗好词,意外之喜啊,玉京,你到底还藏着多少东西,别说爷爷不知道,怕是连苏家丫头都不清楚你会吟诗作词吧?”
苏若离拿起写给自己的那首词看了又看,旋即点点头:“的确没有跟我说过,不过这首词我很喜欢,回去就装裱起来。”
“这一首边塞诗归我了!”慕遥夕也拿走了一张。
老人将‘落红不是无情物’的那一张收起:“这一首老夫很喜欢。”
结果也只剩下最后一个‘石灰吟’。
白榆和陶如酥面面相觑,后者对诗词感觉也是平平无奇,她随意道:“你拿着吧,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慕遥夕握住陶如酥的手掌,回过头盯着白榆:“你忍心让她空手而归吗?看着她渴求的眼神,你忍心吗?”
……我怎么看,那都分明是一个白眼!
“慕遥夕,你差不多得了。”白榆不想再念了。
“再一首啊!”
“我给你唱一首水龙吟行不行?”白榆宁可唱歌。
慕遥夕瞪大眼睛:“你还会作曲?”
白榆噎住:“……你不会对这个也感兴趣吧?”
“没有。”慕遥夕摇头。
“但是我感兴趣!”陶如酥一下子扑上来,扯住他的袖子:“你说的是什么水龙吟?我没听过这首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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