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姜正青作为一个深知姜蛮烟性子的人的吐槽。
姜蛮烟确实满意的快要乐开花了,不过她还端得住。
眼角余光瞥着茶几上的那张储蓄卡,姜蛮烟右手的尾指无意识的勾了勾。
再看晋理全时,她终于给出了正常的微笑:“晋会长来宁城,我作为东道主,理当该款待晋会长。时间也恰好到饭点,不如由我做东,请晋会长尝尝我们宁城的特色吧。”
晋理全焉能说不好。
姜蛮烟都还没明确提出她有什么要求呢。
这让晋理全放不下心。
就跟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是一个道理。不给个痛快,让人怎能安心。
姜蛮烟吩咐姜正青去定宁城来福居的位子,然后问晋理全说:“来福居是我们宁城的特色了,不知道晋会长去过了没有。”
“耳闻过,但还没来得及去一次。”
“那我们正好现在过去。”
姜蛮烟先起身,晋理全也跟着起身。
一行人表面言笑晏晏的往来福居去。
-
席间,推杯换盏之余,晋理全试图又提了几回,让姜蛮烟说一说要他做什么事。
可是无一例外,都被姜蛮烟四两拨千斤给挡了回去。
好不容易得了晋理全这么一个承诺,她哪可能这么轻易就用掉,那还不得好好想上一想,争取把利益最大化?
反正她不急。
晋理全眼看左右都没法突破,只能任命把这话题翻篇,又重新说起入会和比赛的事来。
一听又是入会参加比赛,姜蛮烟生理性的皱眉头。
入会是不可能入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入会的。
她示意左右的欧阳回和姜正青,再给晋理全灌上两杯。
旁边人会意,一个举白的,一个举红的,全部怼向了晋理全。
晋理全:“……”
再喝就飘了。
一顿饭吃了得有两个多小时,这才终于宣告结束。
晋理全离开来福居时,果真是飘着出去的。
他徒弟也没好到哪儿去
姜蛮烟给他们叫了车,直接送回酒店去。
临行前,晋理全还扒拉着车窗,大着舌头同姜蛮烟说:“烟烟,我难得来一趟宁城。这几天,我跟你好好叙叙。我明天再来找你……”
姜蛮烟微笑:“好。恭候大驾。”
“那就这么说定了。”晋理全继续扒着车窗不放:“这宁城变化真大,我当年来时,都不是这样的。”
姜蛮烟保持微笑,眼神则疯狂示意旁边的姜正青去喊司机快点开车,还说个没完没了了。
司机得到指使,立马风驰一般拉着人跑了。
终于把喝高了的晋理全送走,姜蛮烟他们也打道回府。
因为回蕴里还有郁应三人,所以姜蛮烟他们走时并没把门锁上,默认了客栈里三人能自由出入客栈。
姜蛮烟刚踏进客栈,恰好与秦戚打了个照面。
就他一人,站在水池边上,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听见有脚步声,他转过头,看到了走进来姜蛮烟。
一同而来的,还有一阵酒香。
秦戚眉头动了动,他知道她晚上出去饭局了,没想到她还喝了酒。
姜蛮烟停步,好奇问他:“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