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鸡邪性得很,你让人找一口大铁锅来,把里面放够油,把鸡头和鸡身分开来炸,一定要炸透了才能捞出来丢掉,不过千万不能吃。”
见识了这公鸡又能说话又能杀人,现在我就是给郑成德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打那只公鸡的主意。
“九九,你刚才到底是怎么把那只鸡杀死的?我的长刀为什么一碰到它的鸡毛就被弹开了?”
萧九九斩杀公鸡看起来轻松惬意,但只有真的对那只鸡动了手的人才知道,那只鸡就和一个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根本不是那么容易斩杀的。
萧九九微微一笑说道,“在你和它交手的时候我就有注意到它身上的羽毛。我发现每当它遇到危险的时候,它身上的羽毛就会高速振动起来,而且羽毛自身也会发生变化,坚硬地和铜铁一样。它这种自保的方法其实有点像金钟罩铁布衫,只不过就连金钟罩铁布衫也是有命门的,难道这只鸡没有命门吗?”
之前和那只鸡交手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现在听萧九九这么一说我也反应过来了。
见我们举手投足之间就把那只鸡给杀了,郑成德无论我们怎么说,非要把我们留下来吃晚饭。在饭桌上郑成德很是疑惑地问道,“我从来没有想过一只鸡竟然也会凶猛如此,今天要不是张师傅和萧小姐出手,我郑成德就算是有十条命恐怕也不够死,来,这一杯酒我敬两位。”
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萧九九却是坐在旁边没有动。毕竟是出门在外,这凡是多留一个心眼儿总是没错的,毕竟能够给郑成德下爱怨咒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小角色。
“对了张师傅,你说这只鸡本来是想要来索我命的。那今天它生起气来如此凶猛,为什么我第一次把它抓回来的时候它没有趁机对我动手呢?”
郑成德毕竟是个商人,脑筋转得快。
一般来说像公鸡这种精魅报仇无外乎两种手段。其一就是用玄之又玄的手段来制造麻烦甚至是陷阱,就比如给人制造幻觉,或者说隔空移物之类的手段。还有一种就是更为简单粗暴地直接正面怼。毕竟你这佛牌再怎么辟邪,公鸡这铁了心地飞起来一鸡爪朝着你抓过来,哪怕是在惯性地作用下郑成德也得被鸡爪抓一个肠穿肚烂。
我沉吟了一下对郑成德说道,“之前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唯一的解释是公鸡觉得杀你的时候还没到。它之前不是说了吗?它已经看出你中了爱怨咒,它将武阳给弄死,也只是为了增加你的麻烦,想要在你死之前好好折磨你一番而已。并且杀人这种事情毕竟是很深的罪孽。它不知道修了多少年才能修到开口说话,要是再给自己徒增罪孽,那么化形的那一天就是它的死期。”
郑成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后又小声地追问道,“那张师傅……你知不知道那只鸡死之前说的那个元阳真人是什么来头?我听它死之前说得那么信誓旦旦,心里难免没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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