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抱着大黄嚎啕大哭,套索的另一头是一个身穿米黄色外套头顶歪帽子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长得尖嘴猴腮,嘴角还有一颗黑痣。
萧九九沉着脸破天剑搁在那男人的脖子上,那男人非但不怕,反而不屑地冷哼一声说道,“怎么的?我是政府派遣下乡的打狗队,奉命打狗。你们这些刁民还敢伤人不成?”
萧九九被气得嘴角直抽,握着破天剑的右手一动就要给那男人划条口子,硬是让怡安给拉住了。
我快步走过去查看大黄的情况,发现大黄的右后腿上有一只毒镖,而大黄也在此时开始全身抽搐,嘴里的白沫也来越多。
杜鹃两只眼睛都哭肿了,她抓着我的手拼命地摇,哭哑了嗓子喊道,“大哥哥,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大黄,求求你救救大黄!”
我跟着师父学的医术是用来救人的,救狗真不是我擅长的。更何况此时的大黄已经中毒太深,或者说这毒镖上的毒毒性太猛,根本就没有给人挽救的余地。躺在地上的大黄突然间不抽搐了,它挣扎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偏着头看杜鹃。
杜鹃这丫头一喜,还以为大黄自己好了。我在身后看得心里一酸,知道大黄这是和人一样回光返照,只不过此时的它还有最后的执念罢了。
大黄汪了一声,这声音一点都不凶狠,很浅,像是告别,也像是小狗初生呼唤狗妈妈的那一声,很是稚嫩。
大黄拼命地想要头再去蹭杜鹃的手,此时的杜鹃就像明白了什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扑通。
中毒太深的大黄终究是没有挺住,头才刚刚碰到杜鹃就直挺挺地倒在了水泥地上,再也没了声息。
杜鹃将大黄抱在怀里痛哭,这只陪她在山里过了五年的土狗,这只昨晚来到院子里带我们去找杜鹃的土狗,这只在野猪盯上我时,奋不顾身扑向野猪的土狗……
莫名地我觉得喉咙有点紧,看着躺在杜鹃怀里眯着眼睛的大黄,我的心就像被狠狠剜了一刀一样,有股气闷在胸口怎么也出不了,很难受。
“至于吗?一条野狗而已,哭得和死了爹一样。小丫头片子你差不多得了,反正它死都死了,赶紧松手我把它带回去交差。”
那男人将套索往后猛地一扯,套在大黄脖子上的套索顿时就收紧了,将大黄脖子上的一圈毛都给勒了进去。虽说大黄已经死了不会有痛感,但站在杜鹃身后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前一步徒手抓住了那男人的手腕。
“卧槽,放手!”男人一开始还很硬气,瞪着眼睛威胁我。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我有些不对劲,我咬着牙想要控制自己的愤怒,但抓他手的力气却是越来越大,就和铁钳一样把这男人的手腕都给捏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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