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章变得疯疯癫癫,师父这一次别说是扎一根银针了,就是把彭章给炸成刺猬也没办法再让他恢复神智。
眼看天色已晚,我们只好到村里找了个比较好说话的人家,付了几百块租上两间房待上几天。
这偏僻的地方没有通电,所以天一黑租给我们房间的樊青山两口子就帮我们打好了热水,让我们自己看怎么安排一个个去洗澡。
我自认为自己这种从小在茂县长大的孩子不比城里孩子娇气,但是当我看见樊青山家茅厕的时候,我选择还是憋着多走几步路去村外的林子里解决。
我正拿着手纸捂着肚子准备出门,谁知道一推门看见师父也刚从茅厕那边回来,脸上那个表情甭提有多精彩了。
兴许是怪我回来以后没有提醒他那茅厕有多恐怖,师父板着一张脸沉声问道,“你到哪里去?”
我指了指村头,“师父,这地儿的茅厕我实在是不习惯,我准备去村头的那边小树林里方便。”
“一起去。”
“啊?”
“啊什么啊,纸给我点儿。”
虽然平日里和师父没大没小的,但像今天这样一起上厕所还真是第一次。
我和师父快步走到林子里,一人找了个不刺屁股的草蹲着。
要不怎么说这山里的东西都野呢,我这才把屁股露出来没一会儿就被山蚊子给咬了。这山蚊子一口咬下去痛得我差点没叫出来,偏偏拍死一只马上又会飞来另一只,根本就拍不完。
就在我痛苦无比的时候,一股淡淡的清香从师父那个方向飘了过来。
我心里一阵恶寒,张玄清啊张玄清,你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了吗?竟然会觉得师父拉的屎是香的?
不过很快我又发现了不对劲。
和想走走不了,不走又被蚊子给折腾疯的我不同,师父很是淡定地蹲在那里上厕所,一点被蚊子骚扰的表情都没有。我这才闻出来这淡淡地清香是师父以前自己调配的药包,佩戴在身上不仅能提神醒脑,对于驱散蚊虫和蛇鼠也有相当好的效果。
我在心里暗骂师父是个老狐狸,既然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层,干嘛不提醒我也把药包给带出来。
我在这里后悔,那边蹲着的师父悠哉地开口说道,“玄清啊,你有没有发现那怡安知道的东西不少啊。就好像那影子鬼的来历和破解方法,我总感觉她好像专业做这个的。”
我听得直翻白眼儿,“什么叫人家专业做这个的,我们也是专业的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师父皱着眉头组织了一下语言,低声说道,“别看我们赊刀人和其他道士用的法器差不多,捻香画符的手法也差不多。实际上我们这一行的学问和分类可多了。按照道家五术来分那就是山、医、命、相、卜,那要按照太上老君九真名华录来分,这一行又分为观、谋、定、布、补等八十一支上百个流派。我们赊刀人师从鬼谷子,主卜副医,属布字门。而怡安那个丫头嘛……有点鬼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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