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文舒的气质来看,她确实有官命,但却没有官运。
常不在宅?所谓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文舒的问题,定是出在这宅子之上。宅子改不了人的命,但却能改人的运。
命与运,若是相辅相成,自是最好,倘若相互掣肘,人必遭灾。
“可惜呀!可惜!”
我叹了口气,说了这么一句。
“可惜什么?”文舒问。
“虽是女儿身,但却是个出类拔萃的女人,本是可以在仕途上有一番作为的,只可惜待错了宅子。”都已经看出来了,自然没必要再跟文舒卖什么关子了啊!
“问题真出在这宅子上?”文舒这么聪明的女人,自己遭了道,是遭在什么地方的,她心里再怎么都应该是有点儿谱的啊!
“嗯!”我点了下头,道:“好命被宅子所克,确实有些可惜。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听天由命吧!”
“我若是不呢?”
听文舒这语气,似乎她有些激动啊!她可是女鬼,我的小命正在她手上,她像这样子激动,对我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相都已经帮你看完了,钱不收你的,但这门你总可以给我打开了吧?”我笑呵呵地道。
“进屋。”文舒这意思,是不想放我走啊!
她叫我进屋,那屋里黑黢黢的,鬼知道里面有些什么啊?我要是进去了,她玩意儿心情不爽,一气之下对我下了杀手,我不就悲剧了吗?
我不是个胆小的人,但这生命危险,能不去冒,还是尽量别冒。
“时候不早了,我真该回家了,今晚就不进你屋子坐了,改日吧!”我客客气气地拒绝道。
“我不是要你进来做客,是想让你帮我看看,这宅子到底是有什么古怪。”闹了半天,文舒是这意思啊!
“家宅风水这块,我不是很擅长,要不你放我出去,我去帮你找个擅长这方面的大师来。”我道。
“你不是带了手机的吗?给那大师打个电话不就成了。”聪明的女人,还真是不好骗。本想找这个借口溜的,结果她机智地看穿了我。
“算了,现在都这么晚了,大师肯定已经睡了。虽然我的水平跟那大师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儿,但先摸个底,大致看一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我还能怎么办?现在这情况,当然只能硬着头皮上啊!
我进了屋子,可这屋里黑黢黢的,不能说伸手不见五指,但能见度确实很低。
“能给点儿光吗?这太黑了,没法看。”我道。
“右边的桌上有烛台,旁边有火柴。”文舒说。
烛台上有半截蜡烛,边上还有一个火柴盒。
我拿出了火柴,划燃了,点上了蜡烛。
蜡烛燃出的小火点,虽然光并不是那么的强,但还是勉强能把屋里的情况照清楚。
怪!在往屋子里扫视了一圈之后,我就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这屋子有点儿怪。但到底是怪在什么地方,我看了半天,却没能看出来。
“看出来了吗?”见我半天没说话,文舒问了我一句。
“刚才就跟你说过,家宅风水这一块不是我所长,哪儿能那么快看出名堂?”我顿了顿,道:“不过从这屋子给我的感觉来看,这屋子确实有些怪,但具体是怪在何处,我得再仔细看看。”
“那你慢慢看,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文舒说。
看家宅风水,除了在屋里看之外,似乎还得去外面远观一下。看风水嘛!除了房间内部的布局,还得结合四周的大势,里外结合,才能真正地看出名堂来啊!
“你信不信我?”我问文舒。
“为何问这个?”文舒大概是有些奇怪,我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看家宅风水,得内外结合。你若是信我,得把院门打开,让我出去远观一下。”我说。
“嘎吱……”
文舒没有用语言回答我,而是直接把院门打开了。
“万一我出去之后,直接撒丫子跑了怎么办?”我一边往外走,一边笑呵呵地问。
“敢跑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文舒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有一股子阴风,呼呼地吹了过来,直接灌向了我的小腿。
凉,我的小腿给吹得好凉,冰冷冰冷的,就像是被冻住了一般。搞得我走路,都迈不怎么动步子了。
“一刻钟之内,若不老老实实地回来,你的腿就废了。”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用蛇蝎来形容女人,女人毒起来的时候,当真是比蛇蝎还毒啊!